那可真是抱上大腿了。
虽说陈岩石也是响当当的老革命。
可跟陆家那种大家族比起来。
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一个孤孤单单,一个枝繁叶茂,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想到这儿。
思绪又飘回祁同伟那摊子事儿上。
这回检察系统怕是得挨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批评。
头疼啊......
另一边......
牧诗幽押着侯亮平、陆亦可一帮人雄赳赳气昂昂走进看守所。
这看守所直属公安厅。
平日里清闲得很,空房间一抓一大把。
侯亮平他们被像赶鸭子似的分别推进单间。
侯亮平、陆亦可、林华华、周正一人一间。
剩下十几号人挤在另外两间。
侯亮平一进房间。
气得浑身直哆嗦,脸涨得通红,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我堂堂钟家女婿,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居然被扔到这鬼地方,以后出去还咋抬头做人?”
“本来在钟家就矮人一头,这回可好......”
“地位怕是要一落千丈,想追上祁同伟、陈海他们......”
“简直是白日做梦,这下彻底玩完!”
其他检察人员也都慌了神。
满心懊悔,谁能想到不过是奉命调查。
咋就掉进这坑里了呢?
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垂头丧气。
林华华隔着过道瞅着陆亦可。
扯着嗓子喊:“陆处长......咱咋办呐?”
陆亦可咬着牙。
满脸不甘:“还能咋办,在这儿熬两天呗......”
“谅他祁同伟也不敢把咱咋样......”
“丢几天人罢了,迟早能出去。”
嘴上虽说得硬气。
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汉东反贪局一处处长被关看守所。
哪怕就一晚,这辈子都得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