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你们可以来的地方。”
我站在树荫下,盯着他们,“从哪里来的,从哪里回。”
贼头贼脑,尖嘴猴腮,三更半夜,定不是好人。
对方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中,几人中算长得壮实些的男子眼神狠厉,粗声低喝:
“少管闲事。”
“哪个道?报上来。”
爷爷说过,要注意这些人都是谁派来的.
起初,是为了更好地得到生存空间,得到可以温饱、居住的土地,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身体,甚至尊严。
人心,是永远不知道满足。
为了得到和始祖一样恐怖如斯的力量,人们愿意舍弃血液、灵魂,甚至自己人类的身份。
以物换物,我们的族群也在变大变强。
自从二千年前,随着家族的扩大,权势、财富、地位出现落差后,一些旁支里就出现了不肖的子孙,但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新迭代的自然物理现象,恐怖的能力逐渐减弱。
又开始为了自己的权益,自相残杀起来。
“滚!”
“很不巧,我恰好不知道什么是滚,要不,你示范下?”我笑咪咪地说。
“咝——”
正聊天中,对面一个家伙突然被挫骨扬灰。
那只鸟在屋顶悠闲地打理自己的羽毛。
“啊!”
“什么东西?”
对面瞬间有点人仰马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它的出手。
刚才也只是大概地看到一团黑影出现在那家伙后面,眨眼间,就消失,空气中似乎留下一些些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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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半人吸血鬼。”
说到底就是几个上不得台面的杂种。
正统血脉的我在这儿,有你们什么事?
在我准备动手时,剩下的两个也消失了。
“喂!都不留个给我玩玩!”
我对着斜对角的鸟道:“用得着这么快解决吗?”
漫漫时间路,总要有点乐趣。
那只鸟又蹲回树杆上,闭起眼来。
“你把他们的灵魂吃了?”
想了想,我觉得那三个不对劲,在被挫骨扬灰前,好像就没有了生息。
这家伙是恶魔?
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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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有个和我名字相同的字——墨,姓木叫墨,在我们的照看下平平安安长到六岁。
一天,我才发现,这小家伙不但不爱笑,连开口说话都是懒得出奇,很安静,不吵不闹,连动都很少动,每天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发呆就是一天。
“这小鬼不会是呆子吧。”
边上的树杆上栖息着一只通体全黑的鸟儿,却不是人类说的乌鸦,因为人类也看不到。
六年了,和唯一一只知道我的存在的鸟,也混熟了。
六年了,经过大大小小的战事,数都懒得再数,那些家伙却非常有恒心,明知道这小鬼身边有人保护,且战斗值这么高,居然还有不怕死的依旧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