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精神感知，就是人肉眼无法看见的电磁波，X射线这些，只要愿意他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此时，徐妄来到了6楼他独属于他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以及过往的行人，喃喃自语道：“你看这红尘世界多么繁华精彩，也就你特么像个傻逼一样守在临江那个小地方，整天陪那两个老婆和小孩，真特么不知道享受人生，最主要的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欲望，也为了不伤害妻子，竟然可笑的把自己泡在冰桶里，想来真是可笑……”

他口中的你就是肖然，原有的第一人格，现在属于第一人格清醒的时间只有3天，而第二人格却有4天。

他们两个其实彼此都能够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在交替清醒时间内，两人差不多有1个小时的交流时间。

他们就好像两个独立的人，但是相互之间却是谁也不服对方。

不过虽然不服，但是相互之间还是有约定，一是肖然现在所掌握的财富和权力徐妄都能够随意支配，但是他不允许以肖然的身份接触他的妻子和家人以及小灵，更不能伤害他们，在特殊情况下更是要好保护他们。

虽然感觉他迂腐，但是徐妄还是答应了，毕竟这第二人格虽然自私但又不是疯子。

咚~咚~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进来！”

“徐总！”

“秋雁啊，来，坐这边！”徐妄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此时他衬衣的第二颗袖子已经解开了。

“嗯，好！”

坐下后，不知道为什么，闻着徐妄身上的特殊味道，特别是从她的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胸肌，她原先已经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乱跳了起来。

“秋雁，你今天应该是坐地铁过来的吧！”徐妄从她身上闻出了很多人的气息，虽然很淡。

没办法，他现在嗅觉系统太发达了，导致他很多时候都要关闭自己的嗅觉感知。

“嗯，是啊！”许秋雁倒也没有多想，毕竟大多数打工仔的交通方式除了公交就是地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