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一颗平常心,能帮就帮。"冥衣脱口就说。
看来这个结果还是相当可信的,因为脱口而出往往不会是假话——而这种放着一颗平常心的主义就是他劳伦斯曾经提出的。
两人就这么躺在楼顶上,这栋楼的能够上来的路线已经被两人阻断了,并且周围的沙包可以为他们阻挡红外夜视仪。
两人所在的位置就是几乎完全安全的。
劳伦斯躺在地上身下布满了白色的玫瑰花,这些玫瑰花在生长的过程中主动切掉了自己身上的刺,它们现在是安全的。
劳伦斯想了一下,重新开口:"尼尔怎么样了?"
"他?他可是我们基金会里面最隐秘的人,他的存在也是半保密状态……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你可是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回答方式啊,我与尼尔算是相识已久的朋友吧。"
冥衣问:"为什么没有听尼尔提起过你?况且你居然可以搞定尼尔的那个性格!"
"尼尔和你是因为同一个原因进入基金会的,你有什么时候见过他跟你讲过他的见闻?"劳伦斯说着转头看向冥衣,他发现冥衣早就看向他了,两人的目光交汇。
冥衣发现也确实,她想了一下说:"我们基金会一开始只有九个人,大部分事务是我与另外四个人包办,内部事务与对外事务是……谁来着?反正是她干的。"
冥衣说着说着感觉一阵头疼,这种头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警告。
"怎么了?"劳伦斯看到冥衣突然表现出的状况,开口询问道,"是最近太劳累了吗?"
冥衣的神情有一些复杂:"我竟然记不起来我的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的名字、长相、声音了,而且他……什么时候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他……不需要我了?"
"可能只是他遇到了一些困难,不想要把你卷进去呢?"劳伦斯问道,这番话一边是在安慰冥衣,一边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