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跟过来，仔细检查了下警员的伤口。

此时，最大受到欺骗的不是别人，正是托奇。

在当上代理市长的斯威夫特，并没有履行在上任前对托奇的承诺。

一再放任对拉奥的制裁和控制，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废话不多说了，你去市总队申请重型武器使用许可，我去找大法官和斯威夫特那里，请求对拉奥的击杀特权。咱们两人分头行事，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如今能信任的人，除了你，再有没有其他人了。在这件事之后，我会主动辞职，探长的位置由你来做。”

托奇轻抚着弗兰克的肩膀，自信的眼神骤然变的消沉。

这是弗兰克第一次看到托奇对正义的失望，两人相视了一会。

“那好，我们在卓盛集团楼下集合。F先生。”

托奇拍了拍曾经最为信任的搭档，穿过破裂的洞口，跑了出去。

弗兰克当被听到托奇叫自己F先生的时候，脑子像失去信号的电视，一片雪白。

他眼睛瞪得跟吓破胆的青蛙似的，呆呆的直视托奇离去的背影。

原来自己的身份早已经暴露了，他想到了之前托奇为什么要留在拉奥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