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的太早了,再晚来一会儿臧文远他叔叔就出院了。
八十年代的人还是非常淳朴的,也没有讹人的习惯,臧文远的叔叔检查完毕没什么事儿,人家就要出院了。
虽然臧文远还心有余怒,但他叔叔人相当不错,让那司机把车开走了。
唐枫看臧文远叔叔是个能看开事儿的人,就坚持要请他吃顿饭,就在市二医院外的一个看着还算上档次的饭店,唐枫开了一桌酒席。
酒桌上唐枫和自己带的两个人,臧文远和他叔叔以及他手下的两个人。
“原本我是不想请你的,但看在你叔叔的份儿上让你跟着蹭顿饭,在看事儿方面你和你叔叔差远了,握草!你还不服气?”
臧文远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我不服气咋滴?”
“你还和我杠上了,臧文远!说说你今年三十几了?”
臧文远脸黑得像锅底:“我有那么老吗?我今年才二十五。”
“你才二十五?不像!”
“你的意思我像三十五?”
“呵呵!我想说你像四十。”
“你的眼睛是不是被黄鼠狼的屁熏了?”
“关于你年龄的问题这不重要,二十五了是吧?我问你个问题,这桌酒席你能请起吗?”
“不是说你请客吗?”
“我请客是我请客,打个比方,换做是你请客,这桌酒席你买得起单吗?哎呀不对!买单你可能不懂,假设这桌酒席让你结账,你有钱结吗?不贵!一百三十多块钱!”
八九年的一百三十多块钱酒席已经很上档次了。
臧文远沉默不语。
“怎么!身上连一百多块钱都没有?”
“谁说我没有?”
“拿出来看看!”
“我为啥要拿给你看看。”
臧文远身上还真就掏不出一百块钱。
这些年他虽然东征西讨的,但都是打仗过瘾了,压根就没想起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