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唐凯拿起杂志只看了两眼就感觉眼皮沉重,恍如坠铅。
“想不想家?”
唐凯咔吧了几下眼睛:“想!”
十八岁的年纪,从来没离开过家,现在出来一个多月,想家是人之常情。
“想现在也回不去,再坚持两个月,到八月十五或者十月一就好了。”
“我们八月十五不放假,只有十月一才能放三天假,除非它俩能赶到一起。”
今年的八月十五和十月一差了半个多月,根本就赶不到一起。
“我今天上午带着韩昌和刘强到星海湾去卖水了。”
“卖出去了吗?”
“卖了十包水,就算卖了六十块钱。”
“才卖那么点呀!”
“我弄一个人蹬三轮车就拉了十包水过去,这成绩就不错了,十包水还挣三十多元呢,本来我想趁星期天带你们三个去玩玩,没想到还碰到个这样的事儿,对了!大夫没有再让你出院吧?”
“没有!”
“那些甫县人也没有来捣乱吧?”
“也没有!”
“好!我现在就去机床厂保卫科,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处理。”
现在已经一点多了,保卫科也该上班了。
唐枫从医院出来,就准备向机床厂大门走去,一出医院大门转头无意间看到一个卖青苞米的人。
唐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