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杀这对父子,打打这位治安官的屁股解气还是可以的。

所以没饶过这位治安官。

巴顿仰仗着父亲的权势和治安官的身份,在镇上耀武扬威。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当众扒掉裤子执行鞭刑。

尤其潋歌还在一旁观看,一张脸早就涨成了猪肝色。

陆远要打巴顿的鞭子,并非全为报私仇,还想借这个机会,在人们心中一举树立神父的权威性,拎着张望飞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条黑皮软鞭,淡淡地说:

“治安官,我身为三溪镇的神父,乃是全镇的精神领袖,亲自为你施刑,你应该感到荣幸。”

巴顿清楚大势已去,反抗也是徒劳,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可笑,趴在桌面上一声也不吭。

陆远微微一笑,瞄准巴顿的屁股,一鞭子抽了下去。

廷巴克图路途遥远,哈里森和巴顿一走,这辈子估计再也见不着了。

他准备给巴顿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这鞭子下足了手劲儿。

巴顿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一道尺许长的血痕,不但真皮组织被一鞭抽开,皮下肌肉也撕裂了不少,身体向前一窜,险些把桌子拱倒。

过于疼痛之下,他反而叫不出来,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也咬得“吱吱”作响。

半天才缓过来一口气,瘫在了桌子上。

哈里森平时待巴顿十分严格,但毕竟是唯一的亲骨肉,看到儿子的惨状,心疼不已。

他更担心的是,陆远借机把巴顿打成重伤,甚至活活儿抽死。

他就一个儿子,不管是残了还是死了,都无法接受。

陆远确实有趁机送巴顿上路的念头,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下手太狠反倒显得他刻薄,不利于维持威严慈爱的形象。

抽第二鞭时,他手上的力道不但没加重,反而轻了些。

哈里森看在眼里,提着的心不由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