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镇上出现了不少死乌鸦,乌鸦腿上还绑着布条,上面还写着字。”

潋歌取出一个用塑料纸折成的纸包,打开后,把一条破布条放在了一张长条桌上。

布条两寸来宽,脏得快看不出本来颜色,还有一股腐臭味儿,好像是从尸体身上撕下来的。

布条上写着两行黑字:

“光明被黑暗吞没,正义被邪恶击败,最深的邪恶就藏身在教堂,掀开那身黑袍,将见证真相。”

看到这两行字,陆远胸口一震,背后的人已经出招,而且针对他的死穴,可谓来势汹汹。

他故作镇定地问:“郡主,这件事你怎么看?”

潋歌气愤地说:“我怀疑又是哈里森搞的鬼,已经安排关剑平去查这些死鸟是从哪来的,让我查到证据,这个指挥官别想再安生一天!”

陆远稍微松神,只要这位美貌郡主信任他,问题就不太大,故作大度地说:

“郡主,不用生气,人生在世,谁还不受到几次诽谤。”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评选最值得信任的人,在潋歌心中,陆远必定最高票当选。

有人诋毁她,她都不会生气,可竟然诋毁一个这样崇高的人,那真的是丧良心了。

“神父,你为镇上做了这么多事,哈里森居然还要污蔑你,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现在三溪镇的粮食由镇务厅全权掌控,哈里森有钱也买不到粮。”

“我顾及脸面,一直没断镇卫军的粮,没想到哈里森这么不识趣,那就饿着肚子吧!”

潋歌把这笔账算到了哈里森头上,在她看来,镇上的人对陆远都很尊重,除了哈里森,别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陆远知道和哈里森没关系,忽然觉得这位指挥官挺惨的,本来在镇上耀武扬威,现在连吃口饭都要看潋歌脸色。

这也怪哈里森自己,没事就爱散播个谣言,真出了事,只好背锅。

“郡主,镇上的人怎么看这件事?”

陆远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背后的人既然选择以这种方式揭露他的身份,说明不敢光明正大地来掀他的黑袍。

只要潋歌不怀疑,镇民也不怀疑,他就可以不予理会。

潋歌说:“神父,您不用担心,镇上经历了这么多事,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顶多议论几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