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索尔有些吃惊,看着陆远问:“为什么帮我?”
陆远冷冰冰地说:“我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你自己也走不出去,我们只能配合,至于其它的事,等回布鲁塞林后再说。”
阿索尔没反对,抬头看向孤岭上的教堂,“集会点有返回的传送信标,通常设在集会场所旁边,方便信徒折返,我怀疑就在这座教堂里。”
陆远发现这位僧侣有些耿直,这种信息现在就透露出来,不怕他突然翻脸?
两人交谈时,铁囚修士已经爬起来,他摔倒时头盔被撞歪了,摘下头盔丢在了一旁。
是个留着长头发和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一半脸异变成海怪的模样,长满正在蠕动的触须,另一半脸苍白得没一丝血色,眼窝也黑得发紫,像具丧尸。
“休想打扰卡洛斯主教的长眠!”
铁囚修士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举起那把双手斧向陆远冲过来。
陆远手上没武器,瞥见祭坛的台阶两边戳着两排放火盆用的铁柱,上前把一根铁柱拔了起来。
铁柱手腕粗细,但不是实心的,而且已经锈迹斑斑,用来当武器有些拉。
不过陆远没有更好的选择,握着铁柱准备应敌。
阿索尔已经拦住铁囚修士,但力量拼不过,又被一斧头劈得退了几米,握着战锤的虎口也撕裂了,鲜血淌落下来。
铁囚修士仿佛不知道疲倦,又挥动巨斧向他劈过去。
陆远大步冲过去,抡起手中的铁柱,猛地抽在铁囚修士身上。
一声巨响后,铁囚修士庞大的身躯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十几米,重重摔在了石头上。
陆远手中的铁柱已经完全变形,像个巨大的回旋镖。
阿索尔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在战斗实力闻名大夏的贝雷尼克修道院,他就以力量着称。
放眼整个廷巴克图,能在力量上超过他的光明僧侣也屈指可数。
可这个僧侣的力量明显比他强出很多很多。
阿索尔更加怀疑黑袍下面是非人的存在,那样浓的死亡气息,能是什么?
铁囚修士厚重的铠甲凹下去一个坑,但他比想象中要抗揍,马上又爬起来。
陆远把铁柱向铁囚修士丢过去,准备再去取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