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何能劳太尉前来!”
象郡郡守是个比疏泽更加年轻的男子,据说是王氏的一位后人。
“你小子到是能耐,讨了这么一个差事,你大父身体可还好?”
“他老人家在学院里吃喝不愁,自在非常。
此次来这里还让我向您老问候。
说什么时候回去国都,到上林学宫上任。”
“王绾那老匹夫既然知道老夫在外面受罪,怎么还让你小子来扰老夫清静!”
屠睢看着这喋喋不休的年轻人,话语中颇为不客气,但神情之中却有些赞许之色。
无论如何,这位青年人都是一国之相的后人,本来静享富贵便可,却能够来到这处荒蛮之地,也是件能够让人心生敬意的事情。
屠睢将两人迎入临时的营地。
这里已经颇具规模,只不过相比正在修建的府邑,显然条件稍逊色。
“诸事初立,你两个啊就要先受些苦了!”
疏泽面色郑重,“相比士卒来说,我们已经是享受了!”
木质的清香味道充斥着住所,看样子是新修建的。
这里不缺大木,砍伐而来做成房屋是最好取得的建材。
“果然不愧是在上林学宫讲演第一人,哈哈,说起话来水平还是有的!”
“治水的水平也有!”
一旁的象郡监御史跟着附和。
一路上两人相处更久,这位名叫王尚的青年人是前丞相王绾的孙子。
此次南来五人之中,年龄最小。
但其人深受其大父影响,做事滴水不漏,是个能人。
“你们既然来了,过几日苍梧监御史便可回转。
其可是为灵渠建设,乃至平定岭南诸事立下了重要的功劳啊!”
“我等一定会潜心求教。”
屠睢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疏泽。
“桂林郡新立,郡尉已定,但郡守之职尚缺。
陛下说过,要按照东瓯郡的构架,让此地越人贵族作为一郡之首。
但桂林郡内并无合适人选,所以你这位监御史要多费些心思了。”
疏泽点了点头,这句话说的很清楚了,这桂林郡的郡守之职是空缺的。
现在由疏泽这位监御史代行郡守之责,至于郡守之职空缺多久,那就看疏泽自己的能耐。
“莫怕压力,你尚年轻,多受些磨砺,再居朝堂之时,说的话也多些分量。”
“疏泽受教了!”
一个前辈的真切言语,定然要虚心学习。
三人又谈了一会,这时堂外有人匆匆而来。
“太尉,赵佗将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