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消息了!”
冯毋择接过传来的信息,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他将几片木牍递给关都尉,后者很快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匈奴人派使团过去了,怎么那冒顿却逃了。”
“此事很蹊跷啊。”冯毋择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却仍旧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确实有些蹊跷。若匈奴王有意与月氏联合,根本不可能让其子回归匈奴。难不成真如这信上所言,那冒顿真在酒后祸乱了月氏王的宫闱?”
冯毋择眉头皱得更紧了,良久他才道:“这可说不准,以咱们对匈奴人和西域诸部的了解……还真说不准。”
也有不得冯毋择不朝着偏处想,塞外的民风开放程度远超大秦。
那些所谓部落的王,父妻儿继,叔嫂相亲的习俗,可是他们的特色传统。
还真说不准那位客居月氏的王子在宴会上喝多了酒,调戏了月氏王的夫人。
“你我便不要费这心思了,将这信原样传送国都,让那些脑子好的去烦心吧。”
“诺!”关都尉立即叫来传舍士卒,以军报将其传送到国都。
“月氏王既然开放了秦商西出的限制,那咱们的人也可以继续前行了。”
“陛下派那些秦士前来,便是为了探索西域诸部,这下省得多费口舌。”
两国交涉多次,这次月子王主动放开西出的阻碍,最先出玉门的便是那些秦士了。
冯毋择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朝着未知的地域前进。
但自北上的那一支秦士回归之后,已经有数支冠以秦士之名的队伍由国都远行。
北上西出,南行东渡。
这群被陛下牢牢把控的特殊队伍成了士卒晋升的又一条通道。
单是他知道的几人,此时已经成为大秦新晋大吏中数得上的人物。
几日后,这个关塞之城有了它的名字。
两个大大朱红篆书的石牌被镶嵌在了城门之上。
往来的商贾在此停下了脚步。
不少人对着石牌指点。
“金城啊!黄金之城!”
“这笔迹看着眼熟啊,跟那咸阳粟饼铺子很像!”
“嘿,仁兄好眼力,果然挺像。”
……
乌氏倮放下了车帘,眼神中多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