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疏躬身,却并没有言语。
张苍难得的没有用言语讥讽,只是看着进入马车都需要仆从搀扶的师兄。
微微叹息了一声,“师兄这一载苍老了不少。”
“师叔,师祖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怎么想起问他老人家来了。”
“只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一个老师能够教出这样出彩的弟子。”
张苍拍了拍这个小子的肩膀,“少在我面前说些谄媚的话。”
然后他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年我随师父在兰陵时,才十多岁,比你还要小一些。
我的印象中,他是个经常面带笑容的宽厚老者。
经常会沽一壶酒,对着远山枯坐半日,时常杯中酒水洒落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