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随从议论着,远看着不远处的街角,就有一人解开腰带就要方便。
咸阳令一看当即令身边游徼,去将那人拿下。
刚尿到一半的男人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吓的一哆嗦。
看到是官吏打扮,当即提上裤子,一脸哀求。
“这位上吏,小人撒尿呢,没犯法!”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成何体统!不知道近些天咸阳要搞城市卫生!”
那男人一脸纠结,“这地方也没有茅厕,我是憋得紧了,才找了个无人的地,怎么也不能尿了裤子不是。”
咸阳令摆了摆手,让游徼放开了这人。
那人见这些人没有抓捕自己的意思,当即开溜。
“这么看着总是不行,我看这些人流密集之地,真得建上茅厕。”
“大街上建茅厕,你倒是想得出来,那不得臭气冲天!”
咸阳令看了看这群人,眉头皱起,“陛下这次是要考考咱们,这卫生问题一定要解决,医家已经说了,干净的地方不易发生瘟疫,前些日子淳化县的疫病可是死了不少人!”
众人一听这句话,都是紧皱眉头。
心中却是暗自腹诽,陛下最近可是变懒了,以往下令要做的事情说得很明白,如今这事,完全需要他们自己想处理办法,这可难住了他们。
这事还有时限,到期了没有方案,这些人的年末评语肯定要垫底。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暖房里。
几月前育出的秧苗已经被秦始皇移栽,此刻细搭建的爬架之上,已经盘上了青绿的藤蔓。
黄色的小花在秋末的时候开放,竟有些赏心悦目之感。
秦始皇躺在暖房的躺椅上,看着各地来的奏报。
“近些日子,这粮价涨的厉害啊?”
看到来自平准令的奏报,他坐直了身体。
“不对,那些商贾要搞事!”
他翻看上面写的粮价,眼神逐渐冷漠起来。
“好一个商家之人,这是要给朕看看你们的能力啊。”
喃喃一句,他便将手中奏报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
脸上却带着嘲笑之色。
对这小手段,秦始皇已经不用理会了。
前些日已经敲定了减田赋的事情,相信下一个月的月报出来之后,各地粮价必然下跌。
到时候这商家之人定然要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