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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员大会很激情,杨戍炎向全体士兵发表着出征演说。
一个将领可以武力值不高,但必须有好的口才,把士兵的斗志点燃。
出征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李查什么事儿。
在他向王林询问是否要随军出征时,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
毕竟在李查看来,如果在军事行动中抓捕了法兰西人,有他在更容易审讯出有用的军事情报。
但炎军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并不打算带翻译。
李查返回住所的时候,正看到同样准备留守的杨戍华把朴道寺挂在树上,用鞭子狠狠地抽着。
可怜的朝鲜人露出的表情,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表情,很复杂。
“牛的咧,敢偷听我们开会,是不是法兰西人收买了你当奸细?!”
原来杨戍华在开完会发现了鬼鬼祟祟偷听的朴道寺,当即将其抓了起来,严刑拷打了一番。
“杨游击,我真不是奸细,我就是采风记者,所以打听消息只是我的职业习惯。”朴道寺用着颤抖的语言说道,看起来被鞭子抽的不轻,脸上都有着红印。
“不要嘴硬!以记者的名义,偷听我军事机密,该死!”杨戍华恶狠狠的说道。
“李查,你来的正好,帮我跟杨游击说说,我一个朝鲜人怎么可能给法兰西人当奸细,你说是吧。”被吊着的朴道寺看到李查过来后,向其求助。
李查并没有同意帮朴道寺说话,只是向杨戍华询问道。“偷听军事情报,不管是不是奸细,都应该处死吧。鞭刑也太轻了点吧。”
李查正愁着怎么找到非法兰西人干掉然后作为自己系统任务的养料,这朴道寺就开始作死了。
“李查,你他丫的不但不帮我说话,竟然还落井下石!太过分了。”被挂着的朴道寺哀嚎道。
“你说的没错,偷听我军事情报理应处死。”杨戍华觉得李查说的有道理,便是抽出了自己佩刀,准备给朴道寺来上一下。
腥臭的气味从朴道寺裆部滴落的水滴中传来,朴道寺直接尿了。
“杨游击,能让我动手吗?给我个机会。”
“你是和他有仇吗?”杨戍华不理解,不但怂恿她弄死朴道寺,还要亲自动手。
“没有仇,但我极度痛恨盗取我军机密的狗奸细!”李查义正言辞的让杨戍华都觉得好笑。
没多想的把战刀递给了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