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深语重心长的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之前这么长时间都不上学,妈也就是不说,其实她还是很担心你是因为当年的事心里有了阴影,而且之前你想做保镖的时候不是和我保证过要对雇主负责任的吗?现在刚出了那种事,你现在就把雇主扔到那种龙潭虎穴,这样对得起我对你的期待吗?”
这他这么一说,童六低下头,不死心的辩解:“可是孙凯是在外面出的事,学校里面也没有很危险吧。”
乔木深摇摇头:“割喉这种事对于一个下定决心的成年人来说手到擒来,但是那个孙凯被人割了喉还被救了回来,说明动手的人要么就是临时起意,要么就是一个对同学下不了狠手的学生。”
童六听进去了,赶紧站了起来:“不行!储子玉有危险!”
乔木深一脸“孺子可教也”的看着她,说:“我的司机就在外面,让他送你上学去。”
童六动容了,回头是岸了,愧疚的说:“你说得对,我应该早点找出凶手,让雇主处在安全的环境下,然后我再逃课,我不应该这么懈怠的,我走了!”
于是她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乔木深皱着眉:“我刚才有说这么多吗?”
乔木深一想反正自己的人一直看着,童六在学校里总不能出什么事,于是心安理得的将咖啡递到自己嘴边,评价:“咖啡不错。”
一直在厨房里刚才没被童六发现的人握紧了拳头,但是嘴里柔顺的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