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看似很难回答,可能一若深究就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但真正的答案却又是每一个选项,你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改造生物,甚至也可以是怪物。
在你正常的时候你就是人,在你需要配合检查或者科研实验的时候你就是改造生物,在你需要做一些人或者改造生物都无法去做的事情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是怪物。
你是你,这一切的因果出现在你身上,而你又利用了这些事物,那就应该由你来承担这些因果,承担的起你是万物,承担不起你被万物摒弃在三界六道之外,只能是那终将毁灭的浮尘。
“你连一个做怪物的勇气都没有,那你还活着干什么?!”这一句话是天杰诛心之举的顶峰,大势已成,只等墙倒楼倾。
杀人诛心的后者天杰已经做到了淋漓尽致,那前者纵敌人再强,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组成雾场的云雾开始向着天杰所在的位置汇聚而去,可以明显的感知到一股澎湃而纯净的能量动力顺着那汇聚而来的诡雾,灌输到了天杰的体内,原本天杰身上的伤口开始闭合,一根根贯穿体内的箭支也随着诡雾的翻腾被瓦解成了流走的尘埃,甚至连同天杰那被毁坏的蓝葬魂也在一起被修复着。
“这就是雾场的精妙所在吗?”感知着体内那即将被冲碎的等级屏障,天杰从来没有一次有着这么轻松就要进阶的体验,就像是水到渠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雾场已经选择了胜利者,而这个人是天杰,甚至于在血宴?诺托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天杰的进阶已经悄然的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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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间一个超高倍数的慢动作在天杰的视野中呈现而出,周身之上已经完全蜕变为鲜红色的创世粒子,炸裂般的向四周扫荡而去,体内承受不住被挤压溢散而出的红黑色暴雷一般的能量链条弥漫在自己的身体外层之上。
满脸还在为诡雾的突然汇聚而感到惊诧的血宴?诺托在此刻的天杰看来就像是一个身形被定在自己面前的傻子。
扬起已经挥出的右手,散发着精芒的刺刃之上重伤纹路前所未有的闪耀异常,所有的溢散而出的能量全部被人为的归拢到了一起,顺着血宴?诺托右肩与脖颈的夹角处直劈而下!
猩红的雷芒与致命的创世粒子散发着让人无可阻挡的锋锐感,澎湃喷涌而出的鲜红色创世粒子在天杰的进攻轨迹之上拖出一大片长长的刃影。
时间的运动速率重新恢复了原状,一股如同枯枝败缕被斩断的感觉,通过天杰的右手传递了过来,此时甚至于已经都让血精魔肌同化吞噬了自己半张脸的血宴?诺托,就像是一个被撕裂的布娃娃一样,从脖颈肩膀的结合部,一直到右腰眼的位置上,一道长长的割裂伤口赫然出现在他的身躯之上,血肉破碎,筋骨断裂,甚至连大片的内脏都被这一击砍的粉碎,差一点就把他直接撕成了两段。
只是此时的血宴?诺托却再也无法从原本血魔降临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现在不说他还有没有能力抑制这种已经入侵到自己大脑之中去的同化,就是现在能够完美撤下血魔降临他也不敢撤,这么重的伤,在他撤下的第一时刻就是他小命归西的时刻,现在的他只有靠着这种超强的恢复能力,才能为自己吊上一口命。
“魔蒂血路!”这是血宴?诺托的最后一张底牌,是他保命的最后一式,当他真正使用出这一招的时候也就证明着他完全的被击溃,成为了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但最起码他能留住自己的小命。
之前通过魔蒂虫布置的血肌隔离场中,一根有些异样的魔蒂血管支插进血宴?诺托的后颈之中,随后的诺托宛若被血管传递走的血肉组织一样,瞬间消失在了天杰的眼前。
正准备补刀的天杰看着这个已经濒死的家伙,竟然眨眼间就在自己眼前逃走,只是微微一笑,一把抓起不远处地面上的那个戏命小丑面具,重新扣在自己的脸上,头也不回的冲进浓雾的深处,追击而去。
“你认为你能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