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灵的姑娘端着茶壶走了过来:“二会,三会,您用。”
“有劳了!”二人齐声谢道,转而坐在饭桌上细细的喝着。
“那日我亲眼见他被射于马下,当真能逃出来?”余子洛靠着秦欢,低头小声的问:“反正他这种人,真功夫也没两下子,也就仗着我哥是他妹夫。”
“高贵祥又不是窍人,带着伤还能溜出来,真是厉害。”秦欢也觉得蹊跷。
“他有问题。”余子洛很小心的问道。
“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多跟着他看看。”秦欢低语道:“我饿了,我要去吃点东西。”
“我也去。”
雨熙熙攘攘的下着,老槐树的叶子上丝滑的倘下些些雨水,门前的阿婆坐在门前捶打着双腿,山前的一抹绿色也被雨水装饰的格外动人,只是屋檐上滴落的泪滴打破了这少有的宁静,缓缓落下的冷冷,将厚重的尘土覆盖,掀起雨水夹杂着泥土的耐人寻味。秦欢支起了用旧的油纸伞,走了出去。一些个孩子从寨子门前跑了出来,也不畏惧这些雨水,细想小的时候,也是经常这样出没在阴雨天里。天要黑了,忙碌了一天的百姓们都打着油伞,带着蓑衣,朝着寨子走,西边的厨房里炊烟袅袅,丝毫不避讳清冷的雨水。
秦欢拿了一个菜窝窝,站在寨子前,不知余小亨以何种情况出现。幽蓝的天空和那一抹淡绿的山林,让他不得不去回味。
“你在想什么?”余小亨的出现他并不意味着,余小亨艰难的打着伞,他细心的接过伞,打在她头上。
看着眼前的种种,秦欢慷慨的回应道:“我在想,我活过的每一个春天都不再回来,往后的日子又会是怎么样呢?”
“这不是春天还没有过么?”余小亨抱着孩子往伞底下靠了靠说:“我不懂你们这些人,想的太多可不好,你就想眼下呗。”
“对啊,就想眼下,不论别人怎么想。”
余小亨也听明白了,这是秦欢让自己别看别人怎么说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