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施才,曹不迟,你三人登主舰。

而朝廷那边,也不敢松懈,徐本忠亲自出马,自诩为是当朝闻仲,时人侃之为董卓。徐本忠亲率二十万大军,驻守长江南岸,更是着各州府派精兵强将支援京师,而对胡人,则未有此番之势,对内则是威风凛凛!

“丞相!趁贼人此番准备攻战,防守工事尚未完备,末将愿率五万精兵,越过长江,直捣扬州,活捉周然!”征北将军侯载说道。

徐本忠身穿甲胄,手持归影剑,望着一望无际的长江,慢悠悠的转过头:“以守代战,长江天险,易守难攻,不必冒如此大险,损兵折将,对我不利,待周然来攻,这一百门大炮,数万弓箭手,定能兵不血刃,让他有去无回!”

“可,丞相,一旦越军渡过长江,越军步兵之强,令突厥人闻风丧胆,加之长江已克,我军士气定会衰落,如此一来,不利我军防守,不如趁周然防守松缓,派精兵直攻扬州城啊!”

“此番皇上任我为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全权督办北伐一事,皇上都没质疑我?你是质疑我能力?”徐本忠冷笑道:“你能想到,贼人未尝想不到,候将军,你在质疑我的想法?”

“末将不敢!”侯载连忙跪下,冷汗直冒。

“谅你也不敢!”徐本忠大声的笑道:“候将军,尔继续加固工事,以防不测,起来吧。你身为窍人,定要为国尽心尽力啊!”

“末将领命!”

长江南岸,来来往往的民夫和官兵修建着防御工事,将大炮弓弩投石车等远程武器堆至战线上。

“匹夫不足为谋!”侯载狠狠的拍在墙上!

“爹,徐本忠朝纲独断,天下人皆知,何不与越王爷里应外合,勤王除奸?”候生站在候载的身后,颇有气质。

“唉,我侯家世受国恩,世代忠良,今徐本忠独握朝政,却不敢篡权自立,也是为了皇上,而天下人尚不知道徐本忠朝纲独断,越王虽有先皇遗风,却也是逆天而行,清君侧,是太祖太宗给他留下的挡箭牌。”侯载苦口婆心的说,转身离开了江面。

看着此刻静悄悄的河面上,候生心里波涛汹涌,他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即使受了徐本忠这么大的气,也看不透父亲,难道王莽篡汉的历史,就要重演了。

夕阳照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分外妖娆,秦欢坐在码头上,望向落日的余晖,微红的太阳照在他的脸上,为这嘈杂的码头上渲染上了几分浓郁的愁味。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一直发毛,就想看看这平静的江面。趁着最后一个有时间的机会,他一路小跑到了徐家,刚一进那个属于自己的屋子,徐素静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拍了下他的脑袋,接着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