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握虎将《二十四治剑》从头至尾演练了3遍,准备开溜,唐莹还等着他呢!
张自灵道长既感激,又敬佩,压根儿没想过吴握虎会这么痛快,居然毫不在意这套既是基础剑招,又是至高绝学的《二十四治剑》。而他做出了很多承诺,并且诚恳地邀请吴握虎前往祖庭一行。
不过在吴握虎离开前,张自灵道长终于想起来问一问他是怎么学会的完整剑招。
“确实是两位出身正一道的道兄教给我的。”
张道长听得一愣:“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明末时这套剑招就已经不全了啊。”
“我也不清楚。”没法儿解释的事,那就不解释了。
“吴老师,那你知不知道这两位前辈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
眼见吴握虎要走,张自灵道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吴老师,你既然能从我教前辈那里学来完整剑招,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张天师二十四治图》?”
“啥?谁的图?是画吗?”
吴握虎的反应令张自灵道长明白,他肯定没有见过,因为《张天师二十四治图》里虽然带个图字,但并非是一幅画。
话已说完,吴握虎终于脱身了。
但在今晚,叶正阳、佛门诸位法师、道门两位道长、乃至很多人,怕是全都睡不成一个好觉了。
漫步校园,吴握虎不知道唐莹在哪儿,不过没关系,以校园这种范围,他只需要轻轻喊出:“唐莹,我忙完了,你在哪儿呢?”
唐莹听到呼唤,仿佛闪现般飞来,面容依然被云雾遮蔽,不想暴露身份。
“嘿嘿,逛的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叶叔可是说了,让你任个职,学生随便挑。”
“我还不想收徒。”
两人在校园里走着,上一次这般随意舒畅的聊天,还是上一次...
“你想哪儿去了,不是收徒,教师和师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没兴趣,何况你也知道,我是天庭神职在身,自身天赋和修为并不如何出色。”
吴握虎嘻嘻哈哈地说道:“谦虚了,唐莹同志,太谦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