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盯着伪装成不羁的女人久久无语，那双明媚的眸子诉说着不甘，但也包含一缕淡淡的不安，为什么不安他猜不到。

他不说话，蔡妍自顾自喝酒，嘴角残留的晶莹更显魅惑。

许是双方的沉默无言让蔡妍莫名变得烦躁，在顾凡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视频被挂断了。

谁能想到蔡妍是那么倔强？

被挂断的顾凡长叹一声，似乎和蔡妍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舒适的状态，也好，多少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还没等顾凡从压抑的状态中走出来，冯良的视频打过来了。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找人喝一杯。”

多年好友，冯良仅一眼就看出来顾凡心情低落。

顾凡苦涩一笑，很明显？

“什么事？”

冯良一般没事不主动找他，大晚上打电话过来总不至于闲聊，然而冯良却不着急。

“从美国带回来几瓶不错的酒，明天让人给你送去，心情不好就要喝两杯，你这样我担心得抑郁症。”

“倒不至于，你看来心情不错。”

“还行！三件事。”

顾凡把手机搁到桌上，眼神示意冯良继续说。

“你关于地产未来发展的想法我基本赞同，今天集团会议上已经形成决议，另外，还有件事，天元传媒明年还不能扭亏为盈的话我打算卖了。”

冯良用一句话说了两件事，顾凡明白第一件事肯定是钱紧说的。

“卖了天元传媒？”顾凡有点惊讶。

”嗯，我知道天元传媒对你的意义，但今天开了集团高层会议，蔡妍做了报告，今年业绩预估盈利一千万，你知道一家传媒公司一整年盈利一千万代表什么？“

“打个赌，春节后天元传媒至少赚十五亿。”

顾凡没有和冯良讨论盈利一千万代表什么，而是直接道。

冯良挑眉，思索几秒，随后笑了。

“很好奇，什么原因让你出手。你和蔡妍真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