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这是啥玩意啊?”
李乌拉从怀里掏出了他缴获的金属装饰物。
死啦死啦一脸的茫然:“你拿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一个破铁疙瘩有什么稀罕的?我以为你砍死了鬼子的中将,这是什么玩意啊?!”
李乌拉被说的有些无语,他还想解释什么。
“这玩意是干嘛的?天皇的夜壶还是蛐蛐罐子?他用这玩意不觉得太小了吗?”
“我……不是……这个……”
“我什么我?让你出去打鬼子你给我带回来个这玩意?你要是给我带把联队长的军刀,我敬你李乌拉是条汉子。”
李乌拉词穷了。
站在他旁边的老催怀里还揣着流苏,现在他看着李乌拉挨骂,便打消了把流苏拿给他看的念头。
“你来又是干嘛的啊?你也是来凑热闹的吗?”死啦死啦看着老催。
老催:“团长要是忙的话我就没事了……”
“来了都来了不挨两句骂走就不合适了吧?你又带来什么东西了?”
老催从怀里掏出了被烧糊了的流苏拿了出来。
死啦死啦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这是你捡回来的破烂?这又是啥,天皇的尿布吗?烧成这个德行了?”
老催看看李乌拉。
李乌拉说道:“报告团长,这玩意是我们缴获的,发现的时候日军正在焚烧,而且对我们进行了疯狂反击……他们应该就是来抢这个东西的。”
死啦死啦看着两个黑乎乎的垃圾。
“你俩确定啊?日军拼死保护?”
“嗯呐!”
“特务营何书光还缴获了一根棍子,张立宪那个小白脸说这玩意应该是个旗子。”李乌拉说道。
死啦死啦哪知道日军什么旗子最重要。
“你俩说的话有证人吗?”死啦死啦眼神有些严厉。
“丧门星和我们一连的都看见啦!”
死啦死啦将信将疑地拿起电话。
“你俩不要在这里给我演戏啊……你要说这是师团长丢下来的我还信,你俩拿这么个破玩意过来……”
电话接通了。
“喂,迷糊,李乌拉和催命判官说他俩缴获了一个什么玩意……一个带穗的东西烧了一半……还有个铁疙瘩……”
“啊?我没骗你啊……东西在我这呢!啊?……旗杆你俩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