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我恐怕不能和中校达成共识,这恐怕是关乎某种观念上和既成事实上的冲突。”
苏扬:“你要是和我说这些废话,那我只能跟你说,法克鱿。”
苏扬摊牌了,他现在想挑事儿了。
“粗鲁且无礼。”少校说道。
苏扬全当少校就是在放屁,他看了看立正的不列颠士兵,对他又打了一耳光。
“士兵,你可以选择让这位少校替你出头,可是你不是女士,恐怕他对你挨揍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少校的眼神有些炽热,他也摊牌了:“那您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你打了不列颠的士兵。”
苏扬看了一圈不列颠军人:“法克鱿,法克奥奥付鱿!华夏语怎么说?哦,草泥马~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少校的本事。
你可以打我呀!维护你们可笑的不列颠软蛋的尊严。”
苏扬说出国粹的时候黑根在一旁忍住了笑。
少校看了眼苏扬:“那我们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
苏扬:“男人的方式?你不该是要和我比长短粗细吧?”
少校扯下了制服领带和军衔,松开了扣子:“我们来打一架吧。”
苏扬一看这个老少校有脾气,也扯了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