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下定决心，白知知真的想来抱腿，散兵瞳孔地震，也没想到这个蠢货会有这样操作。

看着扑过来的花痴鬼，散兵颇为嫌弃，虽然知道她估计会直接透过去，然后直接穿过去了，散兵看着无能狂叫的白知知，轻轻勾了勾嘴角。

原本只是打算观察一下，若是没用将其杀了就是，结果，倒不像其他人类那般无趣，那就，再多观察些日子吧。

散兵可不打算轻易让白知知知道自己能被看到这事。

周围都被雪覆盖，山路也被压下厚厚的一层雪，散兵在吩咐好了士兵勘测后，自己独自来到冰湖附近。

并没有过多犹豫，就跳了下去，冰至刺骨的湖水漫过身躯，白知知也跟着钻了进去。

看着原本老老实实跟在自己身边 好不容易安静会儿的少女，散兵凝眸，感受着湖底的异常之处在哪里。

等到下潜一段距离后发现，原本飘在自己身后的鬼现在飘到鱼面前，鼓着腮帮子，装作憋气的样子，手却想要和鱼打招呼。

鬼在水下需要憋气吗？散兵更加无语了，明明自己本身就没有呼吸吧。

算了，谁想管她。

散兵继续下潜去，但是还时不时瞄一眼，就看见少女一脸新奇样，心中冷笑连连，还说什么我是她的世界，果然，人类真是一种虚伪而又愚蠢的生物。

不过很快，白知知就老老实实跟上来，还有些思索“总感觉刚才谁在盯着我……”

“算了，再想要长脑子了哈哈哈哈，诶嘿(????)”

听到少女自说自话的，散兵头一次认可了她说的话，高看了两眼，原来她知道自己没长脑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昏黑，只有河底细小的生物散发出点点夜光，湖面似乎都要染上漆黑。

在搜寻一番后，散兵就在湖底发现了一团冒着寒光的东西，白知知也发现了，凑过去，本来想直接伸手，却发现似乎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