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炆擦了擦手上的血，看向此刻正趴在地上呕吐的白芷七。

她小脸惨白。

因为就在刚刚，她杀人了！

“哥.....哥哥，他......”

白芷七手指指向楼下已经被摔成一滩烂泥的皮拉。

方炆把她抱起身，耳边轻声道：“没关系，这事优菈老师会解决的，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小姑娘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脸也很快恢复血色。

楼道里脚步声响起。

一个倩影慢慢出现，优菈重新恢复了那种病态的笑，看着拥抱在一起的兄妹二人，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未表现在脸上。

“方.....小白同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皮拉怎么坠楼了？”

她说着，眼神变换，对着方炆眨巴几下眼睛。

“他被我杀了。”方炆面色平静。

优菈瞬间脸色一变，同时眼神不断示意。

“没事。”方炆来到她身边，手放到衣领里使劲抹了一把。

“出来吧。”

黑暗中，一个穿着西装的秃头中年人出现，方炆在办公室职工表见过他——方山学校的风纪主任。

此刻他手中正提着一把折刀，身上散发着方炆熟悉的鬼气。

“方炆。”童战天眉头紧皱，“虽然你在学校里杀人我管不着，但现在死了个人，校长会怪罪的。”

这是他的工作，若是处理不好会让自己的角色扮演出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