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清忘记了时间。
南宫仆射没有任何的抵抗之力,任由赵玉清摆弄。
直到天光大亮。
山间的花瓣开始滴下晶莹的水珠,两人方才结束了晨练。
“你记住。”
“这世间任何的男子亲近你,不用怀疑,他们都不怀好意,永远不要相信他们。”
赵玉清揽住南宫仆射的腰肢,侧身靠在她的耳朵旁轻声嘱咐道。
“那你呢?”
“我也不例外。”
南宫仆射笑了,笑得格外的甜美。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那就在原地等我,我去找你。”
“好。”
南宫仆射用力的点头。
随后一个掠身,消失在地平线。
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道别,因为他们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
回到破庙。
百里东君一脸揶揄的看着赵玉清,“人走了?没留住?”
“短暂的离别,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赵玉清可不想跟百里东君多费口舌,随口回了一句。
百里东君也没有继续调侃赵玉清,一行人继续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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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
一封从皇城八百里加急的书信,送到了司空长风的手中。
“信上怎么说的?结果如何?”李寒衣有些急切。
“百里他...赢了。”
将信中的内容看完,司空长风也是不知所措。
“既然师兄他赢了叶鼎之,你为何这般表情,莫非是出事了?”
“是赵玉清吗?”
赵玉清北上天启,李寒衣自然有所耳闻。
现在听到师兄百里东君赢了叶鼎之,可百里长风却是这般苦闷的表情,心下意识的就担心起赵玉清。
“啊?”
“赵玉清?赵玉清怎么了?你很关心他吗?”
司空长风摇了摇头,一脸怪异的看着李寒衣。
“胡说!”
“谁会关心那个臭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