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条规则是完全不同的,医生守则上写着不要相信没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但这条规则上却写着能够信任的人无关衣服……或许这可能是身份立场不同而有所改变的规则,但最重要的是那句病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后面的文字看上去是被篡改过的,被和后面的半句话也完全无法连通,可如果这句话是特意修改来骗我的,那就是说不穿病号服对活下去至关重要?这样的话,我现在穿着病号服不就已经违反这条规则了吗,但我现在却一点事都没有。”
“那么,被修改后的规则才是正确的吗?”
“但如果是这么想的话好像也有问题,假设穿着病号服是正确的,修改这条规则的人也想告诉我这条规则是正确的,那从这句话的结构来看,这条规则本身前后衔接就是在告诉我穿着病服才是对的,那这个人又有什么必要修改这条规则呢?”
“啊……烦死了,搞不懂。”
思考着这些事情的伊戈尔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擅长思考的选手,而是一个得到了准确的线索就能无误执行计划的人。
扮演精神病都快消磨了他所有的意志,再加上思考这些繁琐矛盾的细节,直接就让他的脑袋变成了一团浆糊。
就在他为此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他的床头。
“嘿,兄弟。”
伊戈尔不着痕迹的收回了那张纸条,然后看向了面前的人,似乎是某个白天在这里打闹的精神病,但是这货的目光现在显得非常清明,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