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找整棵树,找到一颗尚且完整的果实包起来,继续赶路。
没走多久,我们来到河边,河上漂来一只船,船上立着一个披着黑色破烂斗篷的人。
那人很艰难地迈开躯体,招呼我们上船,我摇头说不必了,接着拿过他手里的杆子,往他脑袋上一敲,那人顿时化作一堆灰,船上就剩下一件破斗篷。
我拾起破斗篷,迈步上船,等安吉拉坐好后,我披上那件斗篷,开始摇船前行。
船沿着逆流的水快速行进,安吉拉很惊讶,问我逆行的河里,我是如何行船那么快的。
我叫她别问,知道太多了,她会疯掉的。
船在水里飞驰着跑一段路,我便看到一座高耸直通云霄的建筑物立在一片汪洋上,一艘巨船出现拦在河流的入海口。
一个男人站出来拦住我们。
“你们是何人?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该来的地方!”
说完,男人拿起武器,我上前一脚把他踹翻,但他没有受伤,飞快起身朝我飞奔过来。
他的身体很强壮,比一般人要强壮,我打倒他好几次,他都相安无事地起来。
男人叫我不要白费力气,他的身体受过上帝的祝福,我是无法伤及他的。
既然是上帝的祝福,那拿回来便是,男人再次进攻过来时,我扫腿把他撂倒,将食指按其眉心。
“尘归尘,土归土。”
说完后一脚将男人踢到一边。
男人起身还想再战,但刚迈开脚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他的肌肉瞬间收缩,瞳孔塌陷,皮肤干瘪,从精壮的青年男人变成一个头发和牙齿都掉光的老人。
男人震惊,口齿不清地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他明明是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