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达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到沙发上:“没什么,只是给他们吃了大剂量的迷药,他们三个都是很厉害的巫师,三人联手跟我的尸傀打得有来有回,不耍点小计策还真拿不下他们,毕竟他们三个又不像那边四个连呼吸都是难题的家伙那样老实,说到这四人,我还真得感谢那边的护花使者,要不是你把他们打成残废,我的尸傀就得同时对付七人了,你也知道,制作尸傀的过程可是很繁琐的。”
“他们……是祭品,难道你想……”
“很敏锐啊,安妮莱斯,这阵法是不是很熟悉,没错,就是你的第一任男人曾经用过的那个。”
“爱达,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安妮莱斯奔赴向前,可她刚踏出两步,爱达身边的两具尸傀就马上行动,迎面拦截安妮莱斯。
安妮莱斯灵活躲避,腾空翻起间抽出长鞭,缠住其中一只尸傀的脚,把它拽倒在地上,然后踩到另一只尸傀的头上,以此为助力点,跃身把手伸向爱达。
爱达一个闪身躲开,从背后拔出一把刀砍向安妮莱斯,安妮莱斯迅速握紧长挡下,抬脚一个鞭腿踢向爱达,爱达退后一躲,徒手撕开连衣裙,露出一边腿和安妮莱斯对踢,安妮莱斯也拔出匕首跟对方拼冷兵器。
之前扑空的尸傀又开始行动,向安妮莱斯奔跑过去,我赶紧冲刺过去,伸出长矛把那两个大家伙撂倒,记住它们的弱点是心脏,立即瞄准心脏的位置刺了过去。
然而,事情并非总是那么的顺利,就在枪头快要刺中其中一只尸傀的胸口时,缇娜突然冲了过来,挡在我的面前。
当然,她这举动并非是在救尸傀,也不是故意给我捣乱,而是她跑向祭坛的时候,被安妮莱斯踢飞爱达手里的刀打中并不偏不倚划伤了小腿,然后一个踉跄,就撞到我的枪前,要不是我及时把枪头倾斜三十度,她的喉咙就要被我一枪贯穿了。
但也因为这么一躲,原本应该死在我枪下的尸傀瞄准空隙抽走我的长矛丢到一边,然后扑上来抓我,我反过来挣脱它的双手,抓住它的衣领,将它扔飞出去。
见我把自己的同伴扔飞,另一只尸傀咆哮着捶胸口,也向我扑上来,没有武器在手,我只能戴上手套和对面肉搏,用拳头用力殴打对方。
安妮莱斯用长鞭勒住爱达的喉咙,爱达给了安妮莱斯的腹部一肘子,接着挣脱长鞭,从身后的墙壁上摘下一把十字军的长剑砍向安妮莱斯。
安妮莱斯依旧用长鞭抵挡,但十字军的剑很重,安妮莱斯的软兵器格挡得有点吃力,这时候的我已经捡回了朗基努斯之枪,一枪抡翻面前的尸傀后,背贴到安妮莱斯的身后,把枪给安妮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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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莱斯拿过枪,局势瞬间逆转,一套灵活强劲的枪法把爱达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一击打飞了她的十字军长剑,一枪抵在爱达的喉咙上。
“结束了,爱达,快停止你那愚蠢的行为吧!”
“你没资格命令我这样做!”
“我这是在救你,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那是你无法触及,更是无法承受的东西!”
“我知道!”爱达冲安妮莱斯吼,“但我不会停下,两千年,为了再见到他,我忍受了两千年的孤独和折磨,我不会再把没有意义的等待当作一切,我要主动出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当爱达的呐喊响彻整个大厅,祭坛那边传来缇娜的惨叫,只见祭坛的中央升起一团火焰,把缇娜的肩膀点着,安妮莱斯见状,马上转身跑过去。
爱达趁这个机会捡起长剑,可这都被我看在在眼里,大步过去将剑夺走并一招将其制服在地。
然而被我用擒拿按在地上的爱达却没有挣扎和挫败,反倒是哈哈大笑,说一切都晚了,祭祀仪式早就开始了。
我说这不可能,我明明切掉了干尸的脑袋,等于破坏了阵法的源头。
爱达惊讶我居然知道这些,她承认之前是小看我了,但还是嘲笑了我,笑我那样做是白费力气,她既然会制作尸傀,也就说明对尸体,她比任何人都熟悉,她可以让一具尸体完美解体,也可以让它们恢复如初,甚至可以将不同的尸体部件拼在一起,制作成崭新的尸体。
这种恶趣味,难不成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就是以这家伙的事迹为原型改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