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对方的话语,我怀疑那东西恐怕也是某种概念物质,跟剥魂和醻说不准是同一种事物。
十一月中旬,莫妮卡出院归来,艾丽卡为她举办了一场派对,可惜这场派对参加人数就两个,艾丽卡和莫妮卡。
我因为有事情不参加,而公寓最后一位住户则一直闭门不出,说起来,此人甚是神秘,我们谁也没见过。
艾丽卡和莫妮卡吃蛋糕时,突然有人敲响莫妮卡房间的门,当时两人在客厅,没有看见有谁敲门,走近一听,她俩发现,敲门声居然是从房间内传出来的。
莫妮卡记得自己房间没有人,听到从房间里传出响声,特别的害怕,艾丽卡胆子比较大,就开门进去看。
当房门被打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之前听到的声音都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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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房间没有声音后,突然轮到艾丽卡的房间传来声响,同样是敲门声,甚至还有敲墙壁的声音,艾丽卡感觉跑回自己房间查看,结果同样什么也没有。
第二天我回来后,艾丽卡把晚上发生的奇怪现象告诉我,想向我询问个解释,我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只有描述,很难判断那是什么造成的。
当然,我有想过可能是骚灵,但骚灵出现不仅仅是敲门,还会伴随着电器的故障。
当晚电器没有发生故障,基本可以排除这个可能。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放了巫术袋,大概率可以抵御一些不怀好意的负能量。
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底,风平浪静的日子令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猜想出错,也可能是巫术袋的功劳,公寓没有再发生奇怪的事情。
十二月也到了,这学期是我度过最平静的一个学期,除了公寓之前遇到的小麻烦,就没有别的事情,没有灵异事件,没有委托,也没有人死亡。
根据以往的尿性,总会有几个倒霉蛋招惹不该招惹的东西去世,而这个学期却没有,大家都说这是风平浪静的一学期。
除了风平浪静外,还有一件事需要提及的,那就是周甚元和老肖一直没来上学,我没听说他们办理休学,也没有听说退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整整一个学期,我都没见过两人。
十二月中旬,大三的第一学期正式结束,我跟往常一样在北欧过寒假,寒假时间比较短,坐飞机回国不划算。
我这次没有去姨妈家或者许阿姨家过圣诞节,而是留在公寓,写论文和准备下学期毕业的工作。
圣诞节前夕,我接听到一个未知来电,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让我马上离开所在的房间。
我问他为何自己一定要离开。
他告诉我,如果我还想活着的话,就听他的。
我觉得是恶作剧,但也不排除对方只是善意的警告,于是离开房间,然而,接下来整整一个小时,我没听到任何动静。
我抱着好奇心打开房门,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过来,把我按在墙上,威逼我交出他要的东西,我听出他的声音,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
我好奇地问他要我交出什么,他叫我不要装,他知道我和周甚元很熟,周甚元把一个重要的东西寄给我,如果我不交给他,他就会毫不留情将我杀了。
说着,男人一个膝顶撞在我的腹部上,他恐吓我,要是不交出来,他会打得更狠。
就在他再次抬脚时,我飞快用手按住他的膝盖,跟着一拳重重地殴打在他的鼻子上,“咔嚓”一声,把他的鼻子打出血来。
他捂着鼻子退后,可我不给他缓和的机会,上去一脚扫在他的腰上,把他刮倒在地,他反手掏出一根伸缩棍向我砸来,我淡定躲开并顺手抢下他的伸缩棍,用力砸断他的肋骨,同时擒住他的胳膊,将他的手臂扯脱臼,最后给他脸上一肘子,把他打晕过去。
之后,我把男人绑了起来,把他吊在二楼的护栏上,等他醒后,问他是谁,到底来找什么。
我先被他一通怒骂,说我下手忒狠,之后在我的折磨下,他只好告诉我他的来意。
他来的目的是要找周甚元寄给我的东西,我告诉他,周甚元从没寄给我任何东西,要说莫名其妙的东西,只有两封信。
他告诉我不是信,而是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