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女人

喊叫完,她把我推出门外,重重地把门摔上。

之后一整天,我住的那一层楼安静异常,我想走走不了,只能留在那里,想方设法和外界联系。

这明明是一种令人窒息和焦虑的体验,但我不知道为何并没有慌张和恐惧,反而感觉有一丝丝的期待。

我大概是疯了。

也是,这一层楼都是疯子,保不准我早就被感染了。

夜晚来得很慢,但也悄无声息,到了那个特定时候,走廊上又响起了敲门声,声音比前两个晚上有力且清晰,且没过多久,就到了我房间门口。

但我等了很久,也没听到敲门的声音,就在我怀疑是对方不敢来准备转身走开时,我看到一个头发凌乱,瞳孔发黑的女人从天花板上倒垂下来,和我四目相对。

我没反应过来掏出红绳,对面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把我丢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衣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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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子特别的带劲,我差点没撞出内伤,撞到柜子后,我摔到地上,而那女人却已经来到我面前,手举一把刀向我刺了过来,我急忙战术翻滚躲避,忘记身边还有个桌子,撞到了桌子,头疼得不行,而那女鬼已经一刀向我刺来。

我想都没想,用手抓住刀,然后我的手被划破了,流了很多血,疼痛感一下子袭来,让我浑身都在哆嗦。

见我挂血了,那女人很兴奋,举起刀再次刺来,眼见她就要得手,我这次看准位置翻滚躲开,并掏出五枚朱砂球砸了出去,通红的烟雾在屋内漫天飞舞,那女人被朱砂灼烧得冒烟,惨叫这消失。

她想战术撤退,我岂会给她机会?害我流血了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点燃两颗香丸拍在桌子上,白色的浓烟弥漫了整个房间,把无形之物催生有形。

女人刚要穿过墙壁离开,就被挡了回来,她很气愤地拿刀子刺向我,但我早有防备,抄起手边的椅子把她的刀打飞,接着拔出降魔杵用力刺穿她握刀的手,听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把杵刃沿着她的手手臂到胳膊狠狠地从下往上割了上去,在她惨叫不止中,我用红绳勒住她的喉咙。

红绳上沾了我的血,对灵体而言,就好像被灼热的电热丝一样,勒住她的时候还“啪咝啪咝”地冒着带火星的烟。

女人尖叫着挣扎,我一脚将她踹跪地上,举起降魔杵从她天灵盖上刺了下去,然后用流着血的手掐住她的脸,目睹着她的脸被逐渐烧成焦炭。

之后,我对着那张黑漆漆的脸猛烈殴打十几拳,发泄受伤的怒火,打到女人的脸彻底扭曲变形了,我才收手,将红绳收紧,目送女人化成一堆烟灰。

女人消失后,房间窗台的冰层开始融化,成了一摊冰水,我顾不上惊喜,先处理受伤的伤口,然后处理女人用来杀我的刀。

那是恶灵的东西,被用过之后,就变成一坨锈铁,避免破伤风,我不得不狂往受伤的手上倒消毒水和酒精,那种辣得让人浑身痉挛的感觉想必没有多少人有机会体会过。

第二天,我从房间里出来时,同楼层的住户都很震惊,尤其是老头儿和葡萄牙老太太,他们见到我平安无事,问我昨晚难道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我抬起缠着绷带的手,告诉他们也就手有事。

他们说不可能,他们听到我房间的动静很大。

我不理他们,收拾行李离开旅馆,到一楼办理手续时,老板也很惊讶,说我居然没事。

我问他,难道希望我有事吗?

老板连忙摇头说没有,我没事最好,死了一对法国夫妇已经够呛了,再死个中国人,瑞典政府就得把他的旅馆给封了。

我问老板,他这旅馆是怎么回事,老板说就是普通旅馆,我反正要走了,我也不在意他的反应,我直接点破他的旅馆有问题,并且曾经发生过事情。

他听了很慌张,求我不要到处乱说,我拿出两个瓶子,放到他面前,告诉他,旅馆的东西,大的被我收拾了,小的则被收服了。

他听了愣住,问我是不是驱魔师,我没有回答,装作高手,大概被我的气场吓到了,他只好承认,说他这旅馆确实有问题。

旅馆是他父亲从一个地产中介那里买的,本来这是一座别墅,外观很漂亮,当时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