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每年都死那么多人,以前还时不时爆发战争,瘟疫和饥饿什么的,死人是多正常的事啊,让他们继续埋着就好了,何必要帮他们重见天日?
我在国内读的高中,还曾经是乱坟岗呢!后来很多尸体没人认领,在盖楼时一起掩埋地底了,我读书的那段时间还不照样好好的?
不过,这件事我接手了,我就要负责,我告诉陈玲,她爱信不信,我不在乎。
说完,我拿出一条红绳,去替换掉她剪断的那条红绳。
然而陈玲却冲到,挥剪刀让我滚开,跟着挡在我面前,阻止我系上红绳,她说我不可信,她已经叫周甚元过来了,一切都听周甚元的。
许阿姨一听陈玲把周甚元喊来,差点就要晕了,问陈玲为何擅作主张。
陈玲说许阿姨被我蒙骗得神魂颠倒,她为了这个家,只能请专业人士来,好撕下我这虚伪的假脸。
虽然这种转变很莫名其妙,甚至毫无逻辑,但我真的被深深伤害到了,我也不知道周甚元和她说了关于我些什么,我只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她不相信我,我便把目光转向陈伯伯,问他信不信我,陈伯伯听了陈玲的话,也有些犯难,我确实救了丹尼尔,艾伦和他妻子也在犹豫。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二十了,也罢,我告诉许阿姨,既然大家不相信我,那我就不留下了,我表示自己天一亮就离开。
许阿姨多次见识过我的本事,早就对我深信不疑了,但其他人不知道啊,现在从陈玲那里获悉有更好的选择,他们决定听陈玲的,因为陈玲跟他们是血亲。
这也是许阿姨为何不能替我作主的理由,她虽然佳给陈叔叔,是陈叔叔的媳妇妻子,但终究是外姓,在这陈家两兄弟面前,她没有多大发言权。
我瞧了一眼泥坑里的森森白骨,拿出手机翻查最早的火车票,正好在一个小时后有一趟列车。
我跟许阿姨说,既然陈玲把事情交由周甚元了,我就不掺和了,说自己还有些新学期的东西要准备,提出要回去了。
反正已经过去一晚了,铃铛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把铃铛收起来,陈玲叫我把麻绳上的废纸一起收走。
我笃定周甚元一定跟她说了我不少坏话,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里,都对我充满了敌意,甚至对我这个人都很是厌恶。
这种莫名其妙就被人讨厌的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稍微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许阿姨没法帮到我,只能开车送我去车站。
就在她前脚刚走开,后脚还没来及进屋拿钥匙时,陈玲突然无征兆地惨叫了一声,跟着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双目圆睁地倒在地上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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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见状,急忙来查看她的情况。
陈叔叔发现她是自己掐自己,急忙用力掰开她的手,可她的力气莫名的大,平日里经常锻炼的陈叔叔居然也掰不开,陈伯伯马上加入帮忙,两人一起用力,还是没法掰开她的手。
许阿姨听到陈玲的哀嚎便飞奔回来,她看到陈玲恐怖的样子,忙问我那是怎么回事。
我说情况很明显,她被不好的东西盯上,中邪了。
许阿姨求我马上救她女儿。
我说这并不难,就看在场的各位到底相不相信我而已。
他们不敢有异议,目前只能靠我,哀求我马上救人。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