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了锦被,进行了彻底的洒扫。一番查验,自是没有任何发现。说来也巧,槿娘在得知明月几时有和一剪梅,还有一些当下传唱甚广的曲子,皆是出自我之手之后,非要让我给明月楼写点儿什么。”
大殿内众人表情不一,有些人,特别是西京府府衙的人,表情有些愕然。
诗词听过,林晓知道,但完全没有吧眼前的血刀卫副总管和诗词大家联系到一起。
神京来的诸位,表情不屑,当然不是对林晓不屑,是对明月楼楼主,那个什么槿娘,这还真是本性不改。
“我当时题了一副楹联,内容呢我就不说了,当时~”
苗天凤突然高声打断林晓。
“楹联是: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明月楼楼主闺名白露。”
林晓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对着苗天凤露出一个笑脸。
其实他还是想显摆显摆的,但又怕别人说子有王婆卖瓜之嫌。
苗天凤可不在乎这些,给林晓扬名她义不容辞。
神京来的诸位,已经摇头晃脑的品鉴起来,其中三味真是妙不可言,如若此时再来上一杯酒那就更好了。
西京府府衙的人,对明月楼那更是了解,对这副楹联所包含的意思,体会更加深刻。
真是见面更胜闻名啊,这林大人真是名不虚传,大才啊。
“咳咳,那个,诸位见笑,言归正传,我当时写这副楹联所用的笔,就是醉梦阁里摆放的一件先帝御赐之物,一支金香玉制作的玉笔。”
“大胆,先帝赏赐给王爷的御用之物,也是你林晓可以用的?”
“额,确实不合规矩,我已经问过帝姬了,罚俸半月。”
说着,林晓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直接递给萧衍。
“萧尚书,请收好。”
萧衍被林晓的骚操作整懵了,下意识的接了过来。
“哦,对了别忘了回头给我开个收据。”
收据?
萧衍张了张嘴,下面诘难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大殿内其余众人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这与林晓之前的表现南辕北辙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林晓转向众人。
“这支玉笔确实金贵,我问了,这笔管是金香玉的,笔斗是象牙的,最金贵的是笔头,是白狼王眉心毫毛所制,据说即便使用百年,这毛色洁白如雪,光亮如新,吐墨均匀,书写流畅。”
“但这还不是最吸引我的,在我观察笔头的时候,发现披毛,也就是笔头根部,里面的狼王眉毫有些许赤黑色的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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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专门问过一直在王爷身边伺候的花奴,王爷是否有作画的习惯,这些御赐之物是否别人会用,花奴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那么这支玉笔披毛里的赤黑色结痂就不可能是朱砂一类的颜料,那什么东西干了以后会呈现赤黑色呢?”
“血干了以后会呈现赤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