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了几个雅间,玩的内容花样百出,让林晓大开眼界。
有些雅间里玩儿的比较文雅,比如行酒令,一般的是飞花令,限定某个字,念出一句诗,而且限定字的位置是依次顺延的。
有的玩儿的比较高级,比如回文诗,连珠诗,这是现场作诗了,必须有真本事。
还有的雅间就比较大众了,比如双陆和六博,林晓观察了一下,与大富豪的玩法有些类似,需要掷骰子。
林晓还看到了一种藏钩的游戏,比较简单,就是猜所藏物品是在左手还是右手。
无论是何种游戏,皆是气氛热烈,都是年轻人,正是爱玩儿的年龄。
一些妙龄女子,玩到正酣处,不顾形象的撸胳膊挽袖子,高声争辩,粉面涨得通红。
有的甚至将玉足踩到椅子上,与男子划拳,赢了拍着自己的大腿,仰天大笑,输了则一脸懊恼,揪着对手继续鏖战。
林晓看着这一幕幕,心中不禁感慨,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转身来在走廊里,正考虑是继续逛逛雅间,还是去厅里看看书写作画,亦或去一楼看看才艺展示,听个曲儿看个舞。
正犹豫间,对面走来两人。
一红一绿。
“公子,你怎么跑到二楼来啦?害的我们好找啊。”
来人正是白苹和柳兮若。
白苹脸上抑制不住的喜色,柳兮若则是神色不虞。
“之前找你们不得,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就上楼来转一转。”
林晓应了白苹一句。
“白苹姑娘,有什么高兴的事儿?你这嘴都合不拢了。”
韩太息也是认识白柳二人的。
“奴家赚了一大笔银子,足足两万四千两呢。”
“哦,你与人赌斗了?”
二人刚刚从一个雅间内出来,韩太息才有此一问。
“不是的,赌斗奴家可不敢如此大手笔,而且奴家手气一向不怎么样。”
“那是如何来的?”
韩太息有些疑惑。
“是奴家在一楼才艺展示时,诸位贵人赏的。”
韩太息一愣。
“赏的?你不要诓骗与我,如若白姑娘说两千四百两银子我还信,你这两万多,怎么可能?”
韩太息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乞巧雅集,整个流程,包括才艺展示环节,非排名女子所得赏钱撑死了也就几千两。
“别说韩公子不信,就是奴家也不信。”
白苹吊着众人胃口。
“你不会是自掏腰包,自抬身价吧?”
韩太息想到了一种可能,而且也确实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