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来是不来,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了,反正系统任务给的要求是最低置办七桌酒席,数量上有规定,但是质量上可没要求。
只要能完成任务,他哪怕是每桌摆一碟土豆片子呢。
至于说太过寒酸,那也怨不得朱家呀,看人下菜碟,出多少份子钱吃啥菜,他朱爱民可没借着婚宴为由捞钱。
一分钱不赚,所有随礼全部用在吃喝上。
把认识不认识的人挨个派送完请柬之后,朱爱民悠闲的坐在院子门口看起了闲书。
他爹朱保国骑着三轮车四处转悠去了,说是给那些故交好友送请柬,其实也是跟阎埠贵一样想在老伙计面前过把瘾。
走的时候还特意穿上了那双小牛皮鞋,甚至特意嘱咐秦淮茹晚上不用做他的饭。
“爱民哥,咱们后天结婚,要不我跟爹说不用来了,我们那些亲戚很少进城,万一惹出乱子的话,我怕……”
秦淮茹下午的时候一直在和那些好事的大妈聊天,边聊天边纳鞋底。
她人勤快闲不住,已经开始给家里每个人纳千层底布鞋了。
朱李氏下班的时候也帮忙,但现在街道办忙抽不出身,秦淮茹明天又要到钢厂工作,再不趁着有闲时间赶赶进度的话,每人一双鞋,不知道要做到啥时候。
“啊,你说让咱爹不进城了?”
“这哪成,结婚图的就是一个热闹喜庆,要是你那边不来人,显得孤苦伶仃的,咱这些亲戚朋友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朱爱民揉了一下秦淮茹的脑袋,慢慢开导:“这事不能耽搁,咱爹就等着这一天,他要是不开心,咱这做晚辈脸上不也没光?”
朱爱民从始至终都没瞧不起过秦家,往上数些年,大家都是苦哈哈,城里身份没啥值得高人一等的。
但秦淮茹的话也给他提了个醒,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不提前打预防针的话,秦家那些亲戚万一真闹出来啥事,还真挺不好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