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人是刘浚,刘教授?
见那个叫刘顺的低头称是。
离石又问:
你家主人这是生病了,还是服用了什么东西?
那个叫刘顺的仆役不顾下雨山路边有积水,又不敢跪在离石前面的石板路上,就跪在路边的山路上,带着哭腔说:
启禀离石先生,我家主人没病,只是他每次服寒食散,必须行散,现在行散呢。
那日我家主人饮了先生的酒,登时精神了好几天,这几日我家主人又服了食寒食散后,开始要行散,可是今日又是秋寒、又是秋雨。
若是在这种天气里行散,即使行完散也会得一场大病,我家主人年事已高,恐怕身体撑不住;
若是行不了散,散不掉体内寒气,可能会因此丧命,左右都有生死之劫!
请先生赐那日的烈酒,救一救我家主人吧!
离石冲着空处说:
拿一瓶“我的家”来,快点!
突然无人的山野中冒出了一声:
诺!
突然出现的声音反倒把二个仆役吓了一跳,但二人都一个跪地低头,另一个正想尽办法为刘浚打伞,只是震惊山道中原本就只有四人,何时又多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不一会,从山上跑下一人,离石示意将酒递给跪地的刘顺,那人等刘顺爬起来拿起酒后,见离石挥手后,便又悄悄的退走。
刘顺打开酒瓶,给刘浚灌了一口后,刘浚抢过刘顺手中的酒瓶,仰头将一瓶酒不换气的一口喝光,然后就像那天一样憋气不言呆坐在地上,刘顺从刘浚手中轻轻的接过空酒瓶。
离石打伞看着刘浚,等了五分钟多,才见刘浚长长吸了一口气,又缓了五分钟才像正常人一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向离石施了-个平辈礼,说道:
离兄小兄弟,今日多亏贤弟,又救了为兄一条老命,日后必有厚报,
只是不知贤弟,可否答应为兄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