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绾的手里有太多身怀技能、腹有学识的奴隶了,就比如伴读的奴隶、贴身服侍的奴隶,那都是受到长时间的耳闻目染的。
若论才学治策,哪怕是负责给王绾研墨摊纸的奴隶,其能力学识恐怕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现在既然又有机会搞政治投资了,那就该让有能力学识的奴隶参加科举考试。
还是那句话,一两个奴隶能值多少钱?就算扔出去的奴隶不中榜,没有受职,哪怕是能当个看城门的,王绾以后从那个城门出入不也顺利很多嘛。
干嘛要搞打个半死那一套呢?是觉得奴隶拿不起刀吗?干嘛要把自己的生路走绝呢?难道合作共生不才是对自己和家族最有利的吗?
嬴宏倒是没必要算计王绾的心思“有老丞相出面,科举考试必然会顺利更多。”
事情就这样定了,如果奴隶能中榜,王绾也不在乎嬴宏给不给钱,人事才是王绾看重的,而如果奴隶不中榜,大不了再回来嘛,这才是最纯粹的只赚不赔的买卖。
仅几天后,只从王绾和王绾的长子王络、长孙王襄家出来报名参加科考的奴隶就有三百多人,几乎全都是贴身服侍王绾、王洛、王襄的奴隶。
男女都有,有是伴读的奴隶,有是陪侍的奴隶,有是陪寝的奴隶,反正只要是能和家主对得上话的,基本全都报名参加科考了。
有嬴宏的诏书,说明奴隶迁籍是以买卖的形式进行,现在又有王绾家的行动,奴隶参加科举考试的局面一下子就打开了。
这一天,奴隶草和奴隶烟还在唐城市医院静养,难得来了几个探望的。
奴隶还有人能探望,真是少见。
奴隶草见来人很是欣喜“你们怎么来了?”
来人就是把奴隶草和奴隶烟打了个半死又放走了的奴隶们。
“我们也和你俩一样了。”
奴隶草惊喜“你们也逃出来了?”
“呵,我们可不像你俩,你看我们像挨了打的吗?”
“那你们?”
“我们是得了你俩的报答,你俩逃出来的第二天就有公安来提拿家主,按奴隶法,家主以故意伤害奴隶罪论罚,应是缴纳多少罚金,陛下有旨令,以奴隶为罚金抵罪,家主也知道是我们放走的你俩了,就以迁除我们的奴籍抵罪了。”
奴隶草听明白了,却又不解“那你怎么说咱们现在一样了?”
“你还不知道?你俩的奴籍也被家主迁除了,咱们既然不是夏昌的奴隶了,自然就是陛下的奴隶了。”
“我!……”奴隶草激动的差点儿没坐起来“我俩现在是陛下的奴隶了?”
“对,我们也都是陛下的奴隶了。”
“那,陛下对咱们有什么命令?”
“没什么命令,就是刚才花院长告诉我们的,说是陛下的旨令,陛下允许咱们自由了,只奴籍还在陛下那里,咱们只要守法守治就行。”
奴隶草又失落了“陛下不用咱们?”
奴隶们也都有些失落“陛下没说要用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