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拿着钱走吧。”奴隶们把不到三十文钱扔给奴隶草就回去了。
奴隶草躺在地上以头捶地,以表明誓记此恩。
等奴隶们走远了,奴隶草又爬到另一个草席旁激切呼唤“烟儿,烟儿,咱们逃出来了,烟儿。”
奴隶烟这会儿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草儿,我好疼。”
奴隶草惊恐,赶紧掀开满是鲜血的草席,才发现奴隶烟的下体依然流血不止“烟儿!烟儿!你这是什么了啊?咱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你千万不能出事啊!烟儿!”
裹奴隶草的草席满是血只是因为奴隶草被打的全身皮开肉绽,再尿血,看似严重,其实多是外伤,尿血也只是肾被打伤了,只要好生休养基本能痊愈。
奴隶烟就严重了,奴隶烟不仅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肾也被打伤了,所以尿血,更严重的是奴隶烟被打的黄体破裂,所以下体血流不止。
奴隶草不懂医病,但眼看着奴隶烟流血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白,奴隶草知道不能等了,一刻也不能等了,再多耽误一刻,奴隶烟就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烟儿。”奴隶草用尽力气,强忍浑身疼痛,哆哆嗦嗦的公主抱起奴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