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自己又为父亲做过些什么呢,自始至终他都是一个拖累。人已不在,他的歉意又该去对谁诉说。
带着悲伤的情绪打开最后一个布袋,里面是一个吊坠,绳子穿过一颗很普通的扁圆形小石头,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石头上有着浅浅的复杂花纹。
只是一颗小石头给扶渊带来的震撼却不亚于7级地震,竟然和自己前世家里的那颗似乎一模一样,连打孔穿绳的位置都如出一辙。
梦境、穿越、重生难道和这石头有关,它的出现让一切变得扑朔迷离。扶渊根本搞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习惯性的把它挂在脖颈贴身放到胸前。
关上盒子,扶渊平复了一下情绪举步走出父亲的房间。
已经换好衣服的阿柳等在那里。阿柳此时的状态让扶渊安心不少,比起身上的伤势她的精神状态更让人担忧。
朗嗣那个变态为了能尽量去折磨,所有的手段都不致命,阿柳恰好因此才能保下一命。
“我该走了,你怎么想,要何去何从。”
有过一次教训,扶渊自然不会再自作主张的说些跟我走吧之类的屁话。不过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万一她还有什么需要,自己能帮就帮。
事实上自以为够绅士的扶渊即将又被打脸。
“我能跟你走吗?”
“当然可以。啊?你说啥?”
阿柳的回答让扶渊太过意外。
这妞咋回事,不是怕我连累他吗,怎么又变了。
“能不能带我们一起离开,求求你了。”
阿柳说话间把躲在她身后的一个孩童拽到身前,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乌黑的大眼睛满是惧怕。
“他......是谁,哪儿来的?”
扶渊懵了,哪儿来的孩子啊。
“他是我儿子。被我一直藏在柜子里,所以......”
阿柳着急忙慌的开始解释。
“你还有个儿子。那你以前有男人?”
扶渊抓住了关键点。
“他...他死了,出了意外,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意外。”
阿柳现在如同机器人一般,扶渊问啥她就答啥。?
扶渊也是大脑急速运转,分析着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