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干的!”侯德仁嘶声力竭的替自己辩护着。
苟小财冷哼一声,“畜生会承认自己是畜生吗?贼会承认自己是贼吗?”
小蝙蝠捅了他一下,“喂,说事就说事,别指桑骂槐,虽然黒君帮良莠不齐,但大多数都是义贼,绝不会干那饥不择食的下贱事。”
“不好意思,一时口误,口误。”
苟小财抱拳认错,全然不把张嘴喊冤的苦主当回事。
侯德仁......
全是瞪眼瞎啊!
老夫多大的年岁了,有那个心没那个力好么!
再说了,老夫又不是没钱,至于作践自己干那等缺德事?
尼么,今儿个也算是开了眼界,原来屎盆子是这么扣的,黑锅是这么背的!
这时候,猫烨问向了俩藩警:“二位,我对刑法不太熟悉,像他这种作奸犯科的惯犯,不知会如何量刑?”
一藩警义正严词道:“没收家产,阉了充军守边关。”
另一藩警言辞义正道:“又或是直接吃枪子,不过吃枪子之前必须剁爪、净身。”
小主,
侯德仁听着想死,不管充军守边关还是挨枪子,必须先过一刀切这关。
“那有劳二位辛苦一趟,带犯人回安保局定罪。”
“求猫爷高抬贵手,我说,我全说!”
即便身上捆着绳索,手上戴着铁铐,侯德仁还是很利索的跪在了地上。
猫烨笑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