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给覃虎交代了一番,他点了点头:“大哥你放心,这件事儿包我身上。”
许大灿把刚从陈军那顺的好烟拍到他的手里问:“刘丹还想儿子么?”
覃虎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想,但是她晓事。”
也对,要是刘玉华估计可能还拧巴两下;就刘丹那个卡皮巴拉的性格,只要不让她加班,她的情绪就能一直很稳定。
许大灿说:“让覃宇轩、覃宇澄这两个浑小子在外边闯荡闯荡也好。等明年,我把他俩调回来让陈军再好好调教调教。”
牛牛都上了北交的体育特长生,都是过命兄弟的儿子,许大灿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覃虎一听明年他这两个儿子就能回来,顿时喜笑颜开。
在阿广家那边虽然能挣钱,可覃虎又不缺钱,他也不想鸡娃,对覃宇轩、覃宇澄没有那么高的期望,就想着他们能守在他跟刘丹的跟前,早点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
晚上,耗子照例又带了一条鱼来找许大灿。
许大灿让他把鱼竿、鱼篓这些东西都放好,不要一会儿再被打坏了。
然后就叮咣五四的把他给捶了一顿。
等捶完了耗子,许大灿才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讲述了一番,完了问他:“能想通不?”
耗子鼻青脸肿的:“大哥,你打我活该,你打我应该。”
许大灿给他发了根烟:“那这件事儿?”
耗子拍胸脯保证:“大哥您就瞧好吧,我明天就去办。”
许大灿又指了指他那鱼竿、鱼篓:“别整天骑自行车跑几十里地去钓鱼了,买辆面包车吧。”
“面包车?大哥你想让我干面的啊!”耗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没被污染过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