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看着凌树，后者也看着他。

超然物外？

杨凡没这种想法，但他不想做的事，也不愿意被人强迫。

不过，既然这种话都从凌树口中吐出来了，杨凡也不介意多说一句，道：“凌师兄，你是钧天道门的首席弟子吗？”

突然被这么一问，凌树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之后才点了点头。

“那你是钧天道门的首席弟子，却说出这种颓废的话，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身份？”杨凡再问。

而后，不等凌树回答，杨凡便自顾自的道：“三大道门之间，存在着竞争关系，这一次的领队之争，可不仅仅是限于九阴九阳两大道门。”

“但是领队还没确认下来，凌师兄就已经低头认输了，并且还帮助九阳道门拉票。你不觉得丢脸，但钧天道门还是要脸的。”

杨凡这番话，说的是不急不缓，可凌树听的是面红耳赤。

的确，他所做的事情，有点丢人。

毕竟从身份上讲，他是钧天道门的首席弟子，并不比另外两位首席弟子地位低。可他却带动着整个钧天道门的精英弟子，为溪之雅拉票。

无形之中，仿佛钧天道门都低了九阴九阳两大道门一头似得。

但凌树的难堪，只是持续了一瞬，然后便冷哼着反驳道：“我这是为了钧天道门好，杨凡，你不要觉得自己登进了超凡榜前十，就能在天道院称霸。”

“我要想收拾你，都不是难事，更何况松泉师兄，和溪之雅师姐了。”

“这一次，我们帮了溪之雅师姐，等到主次之争的时候，我们会受到溪之雅师姐更多的照顾。”

“到时候我们能得到的好处，说不定会更大！”

越说，凌树声音越宏亮，昂着头继续道：“你说，暂时的低头，换来今后更大的进步，有什么不对？”

杨凡没有回答凌树的质问，反而是想到了之前听到的一些无聊言论，反正在他看来，是很无聊的。

但此时，这些无聊言论，却有了大用。

“我听说，凌师兄曾追求过溪之雅师姐。”杨凡轻笑一声，道。

“这……我……”突然听到这句话，凌树的确被噎到了，一时间好几次张口，都没能说出有力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