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没有关注那扫地的杂役弟子,四下张望了一番,没有见到范不诏的身影。
王宁没见到范不诏,皱着眉头走到那名正在扫地的杂役面前。
“喂,你们那个名叫范不诏的杂役弟子呢?”
正在扫地之人正是燕白,他闻言眉头微皱,他刚刚才来接替范不诏,也听说了范不诏上午打了落霞宗弟子之事,如今这二人其实汹汹来找范不诏,想必被范不诏教训的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了。
王宁所站的位置刚好挡住了燕白的路,燕白停下手中扫地的动作,不耐烦地看了王宁两人一眼。
“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什么时候他的行踪还要跟你们汇报了?”
听了他这话,王宁当即便气血上涌,这特么青虚宗的杂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个比一个狂?
别说是王宁了,就是他找来的那陈师兄也是眉头紧锁,这青虚宗的杂役都这么嚣张,也难怪王宁会和他们起冲突了。
王宁抬手遥遥指着燕白的鼻子:“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燕白歪头看他:“我就算是再说十遍,也不会说出更好听的话!还有……”
燕白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宁已经彻底暴走了,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被范不诏打伤的事情,直接大吼着挥手一掌,向着燕白拍去。
“你们不过一群杂役弟子,有什么资格嚣张?给老子去死!”
若说之前他与范不诏对战还有些理智,没有下死手,但此时的王宁被接二连三的刺激之下,此刻出手已经没了轻重。
见他这一掌所蕴含的力道,燕白眼中寒芒一闪。
面对他的若是其他凝气境的杂役弟子,在他这一掌之下,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此时和王宁一起来的陈师兄,眼见王宁已经出手,且如此狠辣,但他却是冷眼旁观,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实在是他也觉得这青虚宗的杂役太过嚣张了些。
就算青虚宗乃是新晋上宗,但他也没听过哪个大宗门连杂役都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