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仔细的对照，林凡发现，阵图与地上阵文的区别之处，都是一些新刻上去的阵文。

看样子应该是不久之前刻上去的。

“四长老，请将灵石放进去，启动聚灵阵！”林凡对四长老说道。

四长老立即按照林凡的要求，将灵石放进了聚灵阵之中。

随着聚灵阵的启动，地上的阵文也渐渐释放出了灵气。

林凡能明显察觉到，地面上那些新刻画上去的阵文，也在释放灵气。

而且，其中蕴含着一丝熟悉的气息。

是撒旦的气息。

林凡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提升实力，和寻找撒旦的线索，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找到了一丝线索。

撒旦来过聚灵阵。

不过，林凡并没有因为发现一丝线索而乱了心神，继续感应灵气的变化。

他发现，这里聚灵阵释放出来的灵气浓郁程度，几乎达到了三长老聚灵阵的两倍左右。

而且灵石的消耗速度，却是三长老那边的十倍不止。

难怪四长老一脉的灵石消耗速度，远远超过三长老那边。

这是在肆无忌惮地挥霍灵石内的灵气。

想明白了这一点，林凡又开始研究四长老一脉的阵法。

在阵图的帮助下，他很快就将阵法的奥妙了解透彻了。

甚至连撒旦刻画的阵文，也强行记住了。

聚灵阵的阵文启动没多久，灵气便迅速蔓延了。

感受到灵气的浓郁程度，林凡觉得自己还是估计错了。

按照他之前的计算，这块灵石应该可以支撑三年的时间。

但以目前的挥霍速度来看，恐怕一年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林凡小友，请问有何不妥吗？”这时，四长老注意到林凡一直在皱眉，便询问说。

“四长老，看来我之前的估计太过于乐观了。

按照现在的速度挥霍灵气，这块灵石恐怕连一年的时间都坚持不了。

况且，并非灵气越浓郁，对我们古武者就越好。

在这练武的，大多是蛊族年轻一代的弟子，他们的实力，不足以吸收这么多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