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熙刚把车开出城防关口,忽然心中一悸。
他连忙把车停到路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悸动的源头。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骂道:“真没看出来,你俩一个卧龙一个凤雏!”
揉了揉下巴思索一番,他拿出一副棋盘和龟甲嘀咕道:“倒也行,姓孟的至少比那些鸟人好骗。”
看了看满手的创可贴,他又哀叹了起来:“哥们每天炫十斤当归枸杞也禁不起这么放啊。”
对着最后一根还算饱满的小拇指一划拉,他又开始用血对着龟甲和棋盘开始鬼画符。
料理好一切,他重新启动汽车,朝着远郊驶去。
“希望还来得及。”
……
京都内城。
一间满是鲜血的地下仓库,跪倒在地的孟昌易抬起头来,惊喜地说道:“献祭有效,至尊真的回应我了!”
跪在后面的金烈立刻起身问道:“至尊怎么说?”
孟昌易从血泊里走出来,顾不上身上的血污,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换身衣服,马上去旧宫,路上慢慢跟你说。”
两人匆匆走出仓库,只余下一地已经死去的尸体,满屋的血腥味仿佛都要快要化成实质。
……
天色终于微微泛亮,陈守义被谷雨从椅子上叫醒。
他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您一夜没睡,累的。”
陈守义看了眼时间,咕哝着还好没耽误事,随后询问了一下谷雨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