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万撕麻的时候小心翼翼,需要精准的把握撕下来的量。
自己额头都见汗了。
怪不得,刚刚五女都是一副高度认真的样子,原来问题在这。
终于,在失败了十几次,且废了好多麻的情况下,林万终于能够搓成还算过的去的麻了。
织看着林万,则是有些震惊。
“她们几个可是学习了好久才能大概的控制麻线的粗细,你仅是学了一会就能如此的掌握,要不要和我学习织布?”
这话把在专心搓麻的林万给吓了一跳。
急忙连连摇头:“不可不可,织前辈可不要开玩笑,我可不学习织布。”
“为何?”
“我一个大老爷们的,织布成何体统。”
织则是有些疑惑,但也没问为何林万会说出这话。毕竟这家伙一直都是神神叨叨的,子神们已经习惯了。
“那还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我不是织布的料。”林万生怕织再忽悠他学织布。
五个女子则是全神贯注的在那搓着麻,那神情,此时的呼吸都是有节奏的。
几人一边搓麻,一边将搓好的麻线卷在一根木棍上。
不知不觉间,林万的动作似乎越来越娴熟。每次撕麻的动作,都似乎把握到了极致,似乎自己即便是闭着眼睛撕都能撕下精准的粗细来。
这种感觉,和打铁和解鹿时一样,身随心动。仿佛是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一般,现在只不过是被自己想起来了一样。
动作越来越娴熟,很快,自己身旁的麻线团已经超越了搓的最多的两人加起来的量还要多上不少,甚至已经快赶上三个人搓的总和。
额头的汗水很多,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精神高度集中导致的体能消耗。
林万仅是用衣服随便抹几下就继续搓麻。
五个女子则是完全不同,搓个麻,不仅是汗流浃背,甚至脸色都惨白了起来。简直都快虚脱了一般。
而且还要时不时的停下来休息好一会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