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丁河水打电话,去河上的船上吃饭。
丁河水说:“这地方只适合谈情说爱。”
唐曼笑了一下说:“至少今天不行。”
唐曼把事情说了。
“噢,这事不小呀,戈布将军,你交流没问题,有问题也好解决,只是这个怨气难弄,死去的孩子的怨恨最重,次之就是女人。”丁河水说。
那妆尸确实是一个女人。
“怨恨之气有那么重吗?”唐曼问。
“当然了,人活一口气,死人起怨气,这是两种气,很重的。”丁河水说。
“怎么办?”唐曼也懵了。
“全道长做道场,二十万也是拼了一个命的。”丁河水说。
“我看那就算了,谁的命都是命,我再想办法。”唐曼说。
“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庙的事情,我会找人捐盖的。”丁河水说。
“算了,我找唐人。”唐曼说。
“那就更好了,省得我麻烦。”丁河水说。
唐曼锁着眉头,也是心烦。
吃过饭,回宅子,睡到半夜,唐曼的电话响了,是陆加加的。
陆加加嚎哭着说,出事了。
唐曼腿都软了。
开车去医院,陆加加在抢救室前坐在椅子上哭。
“师父……”陆加加哭着。
“别哭,没事。”唐曼觉得奇怪,费莹说没有事情,应该是没有事情的。
抢救了四十分钟,医生出来了,说:“送重症监护。”
“什么原因?”唐曼问。
“暂时是没有查到,我们还会检查的。”医生说。
董礼被推出来,没有表情,眼睛紧闭,送进重症。
“加加,你回去休息,天亮再来。”唐曼说。
“师父,不用,我陪你。”
唐曼给纲费莹打了三遍电话,费莹才接,听完说,马上过去。
费莹来了,唐曼找医生,说了半天,才让进去看看。
费莹看了董礼,翻了一下眼皮,看了唐曼一眼出来了。
在走廊,费莹说:“一时半时的死不了,不过得找全道长。”
唐曼锁着眉头。
“我现在就亲自去。”唐曼说。
“别了,等天亮你再去,都回去休息,在这儿没有意义。”费莹说完走了。
唐曼和陆加加回宅子休息,天亮,唐曼给主任打电话,让他把场子里的事情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