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摇头,吕羊就明白了:“嗯,过去的劫不讲。”
董礼说:“不讲就不讲,喝酒。”
聊天,吕羊话很少。
吃过饭,董礼给吕良安排到了宾馆住,给拿了钱,买了手机,这都是董礼帮着办的。
董礼看样子是喜欢上了这个吕羊了。
有点意思。
吕羊要怎么找到这个后面的机构,唐曼也是实在想不进而,云游的人,有什么本事呢?
吕羊的身世很简单。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办公室,准备整理外妆的资料时,季良进来了。
“我想和你谈谈。”季良说。
“说吧。”
唐曼说。
“这个教授级别的化妆师,我是凭着妆术得到的,你不能为这件事对我这样。”季良说。
“我没有说什么,你现在已经是教授级别的化妆师了,以后你自己来上妆。”唐曼说。
“我的意思,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关系,你还是我女朋友。”季良说。
“不,我从来就没有当过你女朋友,请自重,出去。”唐曼说。
季良犹豫一下,出去了。
唐曼本来是想培养一个海西妆的人选,阴阳合上海西妆,可是现在又放空了,这样的品行,就是上海西妆,也会出问题的。
唐曼的心情弄一下就不爽。
唐曼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
放弃季良,唐曼两天前就做出这个决定了。
一个人的品行,在两种情况再,就能体现出来,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时候,一个是遭受灾难的时候。
唐曼没有想到,季良会是这样。
唐曼十点多,回家,在胡同走着,那个画妆又出现在墙上了。
唐曼站在那儿看着,用手机拍下来,这个妆似乎像银燕的。
银燕就在胡同里面住。
是银燕的妆吗?可是那外妆不像是银燕的,就外妆来说,银燕并不熟悉,能画成这样,似乎不太对。
快中午的时候,董礼打电话来说,去古街,吕羊有事说。
去古街,吕羊已经来了,董礼坐在那儿把菜点好了。
吕羊的那股子劲儿,特别的像竹子。
唐曼竟然有心跳加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