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二姑娘一直强烈要求,但是都被孙氏给否了。
孙氏当初嫁过来,可是吃饱了徐明骅那母亲的规矩。
要不是自家官人是个明白的,还有娘家人撑腰,她能被欺负死。
待她做了母亲,却是被孙家老夫人耳提面命,不能过分苛待以后的儿媳。
不能自己淋过雨,就撕烂别人的伞。
所以,都是在一个桌上吃饭。
“大郎家的,余阁老家的长媳范大娘子前些日子逝了。明日打扮的素净些,咱要去祭拜。”
“是,婆母。儿媳听说余家范大娘子留下个六岁多的孤女,也是可怜。”
“可怜见的,那孤女母家也不是强势的,盼着那位余大人别娶个厉害的继室,不然......”
婆媳二人熄了话题。
吃完饭,徐家人散了去。
徐载靖跟在自家大姐身后,他的牙已经换完,很是整齐。
虽然徐载靖个子长高一些,但依然比自家大姐姐矮上不少,所以徐平梅可以把自己的胳膊搭在自家小弟的肩膀上。
“小五,你屋里的如玉润肤胶还有么?”平梅问道。
“有啊,皇后给的那一大盒还剩好多。”
两个姐姐目光一亮。
“小五,姐姐我作针线活手都被顶针摸出茧子了,匀给我些可好。”平梅揽着自家小弟的脖子,伸着手指头‘恳求’道。
“姐,匀给你当然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徐载靖道。
“你说,你说。”平梅赶忙回话,她这个小弟可从来没为难过她。
徐载靖停下脚步,朝身后跟着的女使小厮挥了挥手,断开一段距离。
“姐,你这些天一直没出去。但是你成婚前,可不要再出去参加汴京的那些品茶雅集香衣诗会了。”
看着目光中满是关心的徐载靖,平梅皱着眉头道:“啊?元宵节的事情不都过去了么。还要如此小心吗?”
一旁的安梅说道。
“姐,未来姐夫过了县试,正在准备接下来的院试和府试。有勋贵爵位,还会读书,你是不知道多少人眼红你的婚事呢。”
徐载靖示意自家二姐继续说。
安梅摸了摸手里的狸奴道:“得亏了这个小东西,我结了不少的手帕交,这才听说......”
安梅在家里还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女使小厮离得远才说道:“听说以前锦乡侯马家的嫡女就是被人下了药,坏了容貌,没了大好姻缘前程。”
平梅瞪大了眼睛问道:“啊?还有这事?可查出来是谁干的?”
“没明确的说法,也没报官,但是有人说晋阳侯的大娘子被送进了慎戒司...”
“姐,以前咱们家有落败的样子,没有金银权势,除了这爵位和院子让人羡慕,所以也就少了些龌龊之事。以后你可要步步小心才好。”
平梅看着自家小弟,心里一阵欣慰温暖道:“好,姐答应你。”
“小五,我...”二姐安梅陪着笑,柔柔弱弱的温声说道。
“二姐,你才多大年纪!手里又没有茧子,用这个属实是浪费东西。
等你也有了人家,绣嫁妆绣的磨出了茧子,嘿嘿,我就送你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