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识趣地陪着在座的每个男倌儿坐在边上,这些女子身上外面套着一件大氅,透过衣缝可以看到里面的春光,竟然个个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
年轻的伙计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同龄的姑娘,看到这等春光,身体某个部位不自觉地就燥热了起来!
男人果然是生理动物,看到这些女人入场,他们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想走的心也迈不动腿了,眼睛时不时占着这些姑娘的便宜,狠狠地满足自己好奇的眼神!
只有何春生还算清醒,早年在汴京的销金窟里呆过,什么样的莺燕都见过,早有定力,自己又刚刚讨过媳妇,就在外头找野女人,让他的心里有负罪感,所以他的眼神还是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将军如何称呼!’
边上的女人识趣地粘了过来,小手撩人地在何春生胸前蹭了蹭,鼻子还贴过来闻了闻,小声地道:‘官人身上真香!’
契丹将军啐了他一声道:‘浪婊子,老子身上难道臭吗?’
女子可不敢顶嘴,香不香她最清楚。
这些契丹人常年不洗澡,又是天天大鱼大肉,身上的那股子膻味别提有多浓重,何春生可不一样,南方人时不时就要洗洗身上的风尘,又是用的南方的胰子来洗身子,自然味儿是香的!
‘老子姓耶律,单名一个沙字。’
傻子?
大家都是一愣,没有回过神来。
耶律沙也没有感觉自己哪里说得不对,看着何春生道:‘兄弟这诚意不够,某已经介绍完了,难道不足以换到兄弟的名诲!’
何春生心里那个骂啊,谁他娘的没诚意,你这分明是把刀子架在老子脖子上!
‘在下何春!’
‘春兄弟!’
耶律沙抱拳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何春生!
‘叫在下何春就行。’
‘好的春兄弟!’
何春生一脸的郁闷,这小子是不是属聋的。